香兰描摹了一早上的精致唇妆,到底还是被他吃干抹净。
你平复良久之后,小姑娘还有些喘息不匀,手心压在他胸口勉强隔开他,神色有点恼,我的妆怎么办!
陆执眼里终于融上淡淡笑意,伸出手指擦过她的唇瓣,将残余的那点胭脂抹匀。
因刚被采了芳泽,她唇上此刻多了些别样的秾艳,带着些许诱人而暧昧的莹泽。
他轻笑:这样也很好看。
唇瓣上仿佛还残留他指腹的触感,干燥的温度一点点烧起来,带着脸也开始发烫。
江念晚不再理他,匆匆跑回挽水榭前。
远远瞧见她过来,江念珠从绒袖中抽出手朝她打招呼,笑道:今儿天倒暖和些了。前些日子一直下雪,宫中像冰窖似的。
江念晚在她身旁坐下,还有些没回过神,只断续应着:是、是啊。
宫中的人陆陆续续进了挽水榭,虽是延期举行的生辰宴,众人还是皆朝她送上贺词才入座。
江念晚应付了一会儿有些口渴,寻了茶水来喝。
你尝尝,这蜜桔可甜了。江念珠递过来一半桔子。
江念晚接过后就往嘴里塞,这桔子产自江北,汁水异常饱满,她没留神乍然呛咳在喉咙里。
听她咳了几声,江念珠一阵纳闷。
怎么呛着了,你吃的那瓣酸不成?江念珠刚递过帕子,忽然抬眸瞧见陆执,恭敬地问了声好,帝师好。
江念晚将那瓣橘子咽下去,佯装寻常地瞧他,弯出一个笑脸:帝师也来了啊。
陆执墨眸带了些许笑意,轻点头算应下,将手炉放到她身前。
帝师这些时日果真恢复得不错,我瞧着唇色都红润了好些。江念珠低声和她道。
江念晚下意识抬眼去看,却瞧见他唇上微不可查的一缕胭脂痕。
喉中一噎,险些又呛住。
哦,是吗可能吧。江念晚故作镇定。
终于见他走远了些,她心底松了口气,又见江念珠暗戳戳凑过来:你不日就要出降了,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呢。
江念晚抬了抬头:什么?
好东西。江念珠神神秘秘,于桌底递过来一个册子。
册上没有字,江念晚狐疑瞧她一眼,刚翻开些许就瞧见露骨画面。
她脸红到耳朵尖,险些将册子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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