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所知,张老尚书是个再纯正不过的人,绝无贪污受贿的可能,也不会与赤赫族有任何关联。
这样的人,不应该被人诬陷。
你做什么?江念珠见江念晚拽住她,面上已见怒意,这个时候你也想落井下石不成?
我相信老尚书的为人。江念晚笃定道。
江念珠一愣,而后咬唇忍住眼泪,凶道:你相信有什么用?
你打算怎么做?是回去和父皇求情,还是直接去大理寺问话?江念晚直截问道。
她这样一问,江念珠心里真的没有答案,只粗暴推开:关你什么事?你放开我!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妹妹若想救老尚书,不妨静下心好好想想对策,见她满脸质疑,江念晚沉默了下,缓道,两年前,我和你也是一样的感受。
江念珠目光微动,终于不再执着于甩开她,紧声问道:那,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只能从那些被放入老尚书家中的银两入手了。
江念珠恍然:银票都有批号,若能查清楚来源,是不是就能还我外祖父清白?
江念晚却摇头:恐怕没那么容易,若有人打定心思陷害老尚书,定不会用银票。
侍从在一旁点头,叹气道:确实如此,那百两黄金是实打实被装在箱子里的。
那怎么办?江念珠快哭了。
你别急。那贼人既然能悄无声息向尚书府里送上百两黄金,又不被人发觉,定然是在昨日夜里。这样的人绝不会半分痕迹都不留,而他为了毁灭证据,一定会尽早出城一劳永逸。妹妹只需查昨夜出城人员名录,就可知有嫌疑之人。
可京中有四个城门,若一一查来,我外祖早就被定了罪了!
江念晚忽然半闭上眼,嘴中一顿混沌乱语,左手手指掐个不停。
卦落赤口,往西,去查西城门。
江念珠目瞪口呆看她:你、你疯了?你什么时候懂这些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信口胡说。
大安,江念晚又掐一卦,道,妹妹从前最喜欢的那支芙蓉金簪,并没有丢,而是在东偏殿,注意有大的木制具的地方。
江念珠彻底傻眼。
两年前那芙蓉金簪丢的时候,她命宫人没日没夜的找也寻不见踪迹,今日来之前倒是正好被福珠在东偏殿床榻的缝隙间瞧见了,但上面落灰太多来不及清洗,就没有戴。
说起来,那床榻,似乎也算是大的木制具
江念珠的神色渐渐由震惊转为惊恐。
你别墨迹了,我是真心想帮你。不过也就这样一次,我算一次卦要折寿半日的,一年只能开张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