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标题一直为【待我搜寻铁证,请各位耐心等待!】
就一直到现在杳无音信。
楼下其他网友儿已经拼命喊话,饿饿,祈求这位大大赶紧回来喂饭饭。
蒋绍叙一挑眉就把此楼加入了收藏夹,成为了他人生中第一个收藏帖。
这时候,蒋绍叙已经走到了上次他误入的那条神秘的走廊。
他往里面多走几步来到了那扇门前,低头嗅了嗅,属于盛铭的味道还是很浓烈,说明盛铭在这里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那么,盛铭就是在这里面喝酒的?
哼,狗崽子喝了酒发酒疯,等于一只小疯狗。
盛铭是实打实犬科,至于他自己本人,就是跟犬科天生不对盘的猫科。
“你怎么在这里?”
身后,一道冷不伶仃的声音响起。
蒋绍叙当场装傻,摇着尾巴冲盛铭脚边跑过去,一副热情似火的模样。
盛铭明显还没有完全醒酒,他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幽闭的门又看了一眼蒋绍叙,转过身道:“下来。”
蒋绍叙装傻充愣的技艺逐渐提升,他一边走一边打量着盛铭的表情。
这家伙完全没想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吗?
盛铭走进了浴室,蒋绍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拱着门进去了。
总得亲眼看到盛铭的表现他才稍微能安心一些。
蒋绍叙缩在角落盯着盛铭看。
浴室的光自动调节成冷白色。
盛铭的皮肤被照射得愈白,脸上的淤青就愈发触目惊心。
尤其是嘴角早已经干涸的血迹格外明显。
蒋绍叙想,盛铭不可能感受不到唇角伤口的疼痛。刚才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会牵扯到伤口,否则怎么会有新鲜的血液再次溢出。
盛铭似乎想洗漱,却被眼前一幕生生止住了动作。
怔然悄无声息地闪逝而过,飞快藏匿在他晦暗的眼睛中。
单手扶在洗手池边,盛铭目不转睛地看着左脸的青紫,平淡得像是在看一幅从市场买来的普通油画,没有什么特别的。
偏过头,修长匀称的手指微微碰了碰鲜红的嘴唇,新旧血液混匀勾画了他部分唇形形成诡诞的画面。
蒋绍叙不确定盛铭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至始至终目光都很平静,也没有逾矩的举动和言语。
于是蒋绍叙看着盛铭像以往对待多数意外一样无动于衷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一下一下,一遍一遍,缓慢又仔细地擦净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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