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好像也没能干什么,家里一直都挺干净的。
秦晟看人一脸郁闷的样子,把人给牵过来了,语调平和的说:“重在参与。”
本来也不会真的让人去擦地什么的,顶多算是哄人开心了……
许如持觉得这“重在参与”有那么一丢丢歧视他的意思。
于是重新鼓起勇气,拉着秦晟跑到了卧室,准备去看看那里的卫生情况。
最终……
战绩是装模做样擦了一个花瓶,还因为差点没打碎。
“……”
因为家里看起来好像确实没什么尘土的样子,许如持最后只好兴致缺缺的把花瓶给放回去了。
不过回头一看——
发现秦晟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根钢笔,正用一块绢布擦拭着笔身,窗外斜下的夕阳正好照到了对方的肩膀上,映下一小片阴影。
眼皮微垂着,动作很是细致,倒是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跟他来打扫卫生的,反而多了那么一点矜贵味道。
啧啧,这差距……
许如持哒哒哒的跑了过去,抬眼去看了那支钢笔。
“什么东西呀?”
秦晟看人过来了,索性直接把手里的东西直接递了过去,温和解释道:
“这个……”
“是我母亲在法国学习时用的,有些旧了。”
偶尔在角落里瞥了一眼,这才发现它。
钢笔其实除了是写作工具之外,偶尔还算是种纪念品,有些人甚至还会喜欢收藏各种款式的钢笔。
白续就是其中一位。
因为喜欢写生,她有段时间迷上了钢笔速写,几乎天天跑到巴黎街头上去画行走的路人和上班族,衬衫口袋里经常别着不同花纹的古朴钢笔。
等到后来儿子出生了,也经常会拿着钢笔哄人。
不过再往后就不常用了……
许如持把手套摘了才去接的钢笔,仔细去看,发现笔帽上面绕了一圈金丝,甚至还有一个专属的篆刻。
不过是法语,他也没有看懂。
好漂亮……
“生命似鲜花般跳跃。”秦晟开口解释了。
不过说完还是补充了句:“但语法有些问题……兴许是母亲故意的。”
许如持一想也是,别说法语的语法问题了,换成中文还是有些奇怪的,鲜花……怎么跳跃?
为什么将生命比作鲜花呢?
不过——
“伯母是个很浪漫的人啊!”十分珍重的把钢笔给放回去书架那边的小盒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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