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养了个白眼狼。
*
不过——
现在估计也疯了个差不多吧。
对方既然喜欢这个地方,愿意待着这里,那他没有理由不满足自己姑妈的愿望。
“把她的嘴上的胶布撕开。”很是平淡的声调。
他来这还有另外的目的……
医疗胶布被人直接给撕开了,干裂的嘴唇几乎是瞬间渗出来点血迹,瞧着倒是有点狼狈。
但是一想到对方是刚才那个破口大骂的人,路人那点同情心就都烟消云散了。
“不打算和我叙叙旧么?”秦晟甚至很是礼貌的询问。
秦斯琴眼睛怨毒的很,神志暂时清醒了点,嘶哑着嗓子说道:“假惺惺什么,你现在不是很得意吗?”
嘴角缓慢的裂开,突然开始有些疯魔的笑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秦晟蹙了蹙眉,冷淡的开口:
“你的账户在之前被划走一处,你用来做什么了?”
秦斯琴离婚后,处在一个及其病态的心理,把所有分得的财产全用来对付秦晟了,倒是一点都没有想起她那个儿子。
脑子里除了报复两个字,几乎什么也装不下了。
什么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她都干了遍,只要能弄垮秦晟。
秦晟原本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但是在派人调查其资金流向的时候,发现一项较大数额的境外划款。
派人去查了,只不过需要时间。
到底又动了什么手脚?
听到这话,床上那笑得更加大声了,声音十分尖利,像是指甲盖划过黑板一样……
“你猜不到吗?”秦斯琴突然止住了自己的笑声,十分“单纯”的反问。
秦晟皱着眉头,冷着眼神看着面前这个发疯的人。
“不是很宝贝那个人吗?哈哈哈哈哈……”很是嘲弄的语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输了?”床上的人突然往秦晟这边逼近,眼珠子夹带着血丝,精神有些亢奋,“我才没有!才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开始大声的笑了起来,甚至眼睛都笑出了泪花来了。
但突然,秦斯琴呼吸瞬间不畅了,有些难受的想要挣脱开自己脖子上的禁锢。
“你……放开,咳咳咳……”
秦晟没什么风度的拽起来了床上那个疯女人的衣领,扯到了自己面前,用前所未有的暗沉声调警告道:“你最好祈祷他没事。”
听到这话,原本难受的人却表情怪异了起来,浑浊的眼珠子转了个圈。
“晚……晚了,哈哈哈……”
破败的身子像是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地跌落在地板上……
发出又沉闷又难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