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让我回去啊?我在这不合适的啊?”许如持有些不理解,这种什么股份的事不都是比较机密的事,让他听到好像也不太合适的吧……
“我看看。”直接绕开了许如持的疑问。
“嗯?脚吗?没事的。”许如持低头看了下,真的觉得没什么,他穿着鞋子呢,疼也就那么一下。
秦晟把人给单手拦腰从椅子上抱了起来,继续转移话题道:“想吃什么?”
“不是让人送上来吗?我还可以挑的吗?”
“可以。”
“我要吃薯片、酸奶……”依旧贼心不死。
“不可以。”
“……”
“那你随便吧。”许如持抱着秦晟的脖子十分郁闷的说。
他之前还想着受伤是件好事,秦晟不会再非得额外投喂自己了,结果这才发现原来有这么多忌口……
好烦哦。
*
秦斯琴眼神恶毒的走在大道上,高跟鞋都几乎被磨倾斜了,原本端正的披肩此刻也变得歪歪斜斜。
“行啊,想出这么个法子来恶心我,倒是有几份手段……”秦斯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别墅,心里更是愤愤不平。
真是想不到,自己回老宅居然会是步行回去的,可真是可笑啊!
徐伯照旧拿着鸡毛掸子在别墅里扫扫角落里的灰尘,脸上很是惬意,甚至还有空背着手走到院子里给吉萨梳梳毛。
一边梳毛,徐伯一边在心里算着那位什么时候能够走到这里。
说实话,他都在秦家待了多久了,对于秦家二小姐说的话可是一个字都不信。
来祭拜?
说是来砸墓碑还比较可信一点。
估计是想什么来什么的,徐伯刚刚这么想,院子里的大门处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说来也可笑,别墅大门向来是打开的,但是这回倒是因为秦斯琴的到来而终于用上了那把锁,颇有几分滑稽的感觉。
“开门!”
徐伯闻言十分恭敬地走到了门口处十分有礼貌地回应:“不好意思,二小姐,家里暂时没有人,不便接客。墓地在西南方向,听说您是来扫墓的,您可以去那里了。”
“你什么意思?”秦斯琴呼吸有点急促,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会连家门都进不去。
“没有什么意思。”十分客套疏离的语气。
“徐至胜!你在秦家待了这么久,就因为我哥哥去世了,现在就敢这样和我说话了?”语调已经变得尖利了。
徐伯一大把年纪了,听到这么大声的叫嚷还是觉得有些难受的,堵住耳朵的同时,想着少爷果然把小许带走是对的。
这也太聒噪了!
“老爷的去世,您应该心知肚明,不要再传些没有依据的谣言了。”徐伯脸已经冷了,打算说完这句话就走人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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