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什么,早点回来。
会的!
松开手指,敬长生的目光仍旧落在李思念身上,说话算话。
忽然有些难过,李思念仔细一想,自己貌似在他身上撒的谎最多。难怪他现在会这样。
从不信任到信任,一点点建起高楼,然而信任动摇,最后高楼倾塌,这会让人痛苦万分。
肯定算话!为此,她做出坚定的承诺。
亲一亲他的嘴唇,笑道,在家等我。
但他似乎并不餍足于蜻蜓点水,猛然扣住她的后脑,使得距离不断贴近,然后跟疯了似的在她的嘴唇上报复性地辗转。犬齿尖尖,咬得她嘴唇红肿。
见状,敬长生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声音却是冷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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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流程不复杂,无非是清洗神像,上香,摆放贡品,念祭拜词。整套流程下来,已经晌午过半,李思念出了一身汗,肚子也咕噜噜叫起来。
当然,餐饭准备得也及时,年长的婆婆主持,少女祭祀,巧妇们则大发神功,为她们准备满满一桌的菜肴。
吃的是坝坝宴,菜品虽然不昂贵,但种类丰富,光是白菜就做了醋溜白菜和炝白菜两种。
饭后众人一同洗碗,等所有东西都收拾完,太阳已经在慢慢下落了。
然而,本次祭祀的重头戏却才刚刚开始。
少女们一边堆木柴一边讨论女工,情报局的婶子们则聚在一起拉家常。局长对李思念青睐有加,一把将她拉过来,成亲了就别跟那堆嫩娃娃混在一起。
没成亲。李思念有些尴尬地解释。
没成亲啊。一群人像是听到什么重大的八卦,眼睛瞪得老圆,原来是私奔,怪不得。
那你们什么时候成亲?请咱在座的婶婶们一人一杯酒呗。她们似乎对于私奔这种东西见怪不怪。
对啊对啊,没个主持的怎么行?我们还能来帮忙。
这到底该怎么解释
尴尬得头皮发麻,李思念发现,只要讨论到这间事上,语言能力就会直线下降,甚至消失。
只好转移话题,乡正家大黄狗生的那窝串串儿现在怎么样了?
木柴堆得很高,火折子一点便窜出巨大的火焰。这是篝火,大家围在篝火旁载歌载舞。
一旁的小火堆则架起烤肉,香味能飘三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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