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哭了?琥珀色的眼睛好奇地看过来,虽然你哭起来很好看,但我现在感觉到你很难过。我不想让你难过。
没有。李思念抬头转转眼珠,将那一点泪痕抹去,只是我这眼睛见不得伤口。
或许是想起那天敬长生临走时看她的眼神,那会让她心慌,难过。她向来受不了那种眼神。
过来。把他拉着坐在椅子上,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裳。
可敬长生却很应激地捂住胸口,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你干嘛。
李思念:
从包里翻出金疮药和白纱布,这是如今居家旅行必备之品。
把这两样东西在他眼前舞了舞,李思念一字一句道:给你包扎,你那伤口再不处理,就要烂掉了。
李思念是在关心我。敬长生歪着头冲她笑。
你话好多。盯着他捂在胸前的那双手,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帮你脱。选一个吧。
敬长生想了想,伸手在怀里把那只粉玉簪藏进衣袖中。簪子还么送出去呢,可不能让她发现。
等做完这一切,他笑眯眯地展开手,李思念帮我脱。
李思念:瞬间尬住。
怎么说呢?刚才把敬长生拉去坐在凳子上,在伸手帮他脱衣服的动作本该是一气呵成毫不脸红,可现在施法被迫中断,在敬长生说出那句话后在帮他脱衣裳,总觉得无论怎么想都很奇怪!
要不还是你自己脱吧,我笨手笨脚
李思念要说话算话,我都记着呢。敬长生打断她,语气下沉,白净的脸也蒙上一层阴霾,像是很不高兴。
纳闷,刚才不还把手在胸前挡得严严实实吗?一副贞洁烈男的形象,现在怎么就强制性自愿献身了?
吞了口唾沫,扒人衣裳还是头一回,李思念难免有些紧张。真想甩刚才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让你冲动乱说话,让你冲动乱说话!
颤颤巍巍伸手起拉扯敬长生腰间的系带。他穿一身黑色劲装疾服,腰板笔挺,像是棵挺拔的小白杨,可当李思念解开他的腰封,掀开外衣,去够里面衣裳的系带时,他却轻哼了一声往后躲。
李思念: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总之,有些尴尬。
她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是山大王,而敬长生则是被她强行掳回山剥去衣裳的小媳妇儿。
奇怪,平常敬长生掐她挠她不是挺顺手的吗?怎么让她碰一下就东躲西藏呢?
痒。敬长生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她,你继续吧,我不会再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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