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榣见他脸色不好,贴心道:
至少您洗清了自己的嫌疑。
她抬起灵剑抵在闻渊的喉结处。
凶手是从这刺进去的。
不是后面。
是吗?
闻渊忽地握住剑刃。
血珠争先附上剑身。
不如试试
从这刺下去。
他握得很紧,几乎要翻出皮肉。
只要江榣往前一推,就坐实了谋杀罪名。
你不会这么做。
闻渊笑了一声,眼里带着寒意。
因为这对你没有好处。
江榣顿了一下道:
徒手抓灵剑是闻家绝技吗?
怎么一个个都喜欢上手碰瓷?
事先说好,我不赔医药费。
她收了剑,手撑在桌上,抬眼看向闻渊。
而且您也不能这么双标吧。
我只是想知道当日的情况。
又没有先拿剑指人。
闻渊略抬了下眉。
关了剑阵,我们再谈。
江榣抬手撤下剑阵。
请说吧。
闻渊没想到她真会同意。
如果江榣以此威胁闻渊
他绝不会让她心想事成。
但她这么快收起剑阵。
反倒让闻渊有些意外。
尤其是在江榣前期表现的衬托下
她只要略微收敛就显得谦逊有礼。
你想听什么?
江榣随意拿出纸笔,轻描淡写道:
我想知道那天会议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
才会让死者提前离场。
你要清楚一点。
闻渊垂眸看着江榣。
没人会在研讨会上关注一个学生的动向。
即便他是高药院首席。
江榣并不意外:
那就说些您知道的。
他在会间休息时离场。
之后再没出现过。
江榣记录的手一停。
这样在外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当时离开的人多吗?
闻渊轻笑道:应该说没几人留下。
在封闭场合连待几个时辰
总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江榣表示理解。
毕竟像司空泽那种和椅子绑定的人还是少数。
她仰着脑袋,继续问道:
当中有人去了实验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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