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过来,见李承璟这焦急的神态,立刻反应过来,他要找的是崔七娘子。
王爷,方才太后派宫人跟在咱们后边,若是这样大张旗鼓,怕是
李承璟闻言,渐渐冷静下来,崔茵既然今晚能出现在这里,那便说明她就住在建康,偌大的建康城,又有几个人能与他为敌,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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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重重的灯影原来越远,崔茵回头看了一眼,仍是心有余悸。
她一直央求萧绪桓带她离开,他却不为所动,非要拉着自己在纸符上写上什么祈福的话,再叫人挂到树上。
匆忙离开时,她险些要喘不过气来,长街上的车架停了下来,崔茵总觉得李承璟看到了她。
一只手伸过来环住了她的腰,崔茵回过头来,对上一双含笑的星眸,萧绪桓低头望着自己,不知道在笑什么。
崔茵心跳还未平复,有些怨怪他,都怪他非要挂纸符,,差点就要被李承璟发现了。
她想拿开他缠在自己腰间的手,奈何力气太小,撼动不了分毫。
萧绪桓抬起她的下巴,审视般看着她的眼睛,夫人方才在怕什么?
崔茵眉心一跳,偏开目光道,没怕什么。
萧绪桓轻轻按了按放在她腰间的手,纤腰仿若无骨,一折就断,那夫人方才慌里慌张,是为什么?
红裙的料子轻薄柔软,掐腰的腰带也是绸缎所制,他灼热的手掌几乎握住了一半,随便按了几下,崔茵怕痒,半边身子酥软下来,双手抵在他胸前,红唇微张,轻轻吸了口气。
妾没有慌张,妾是在生气!她咬唇,睫毛轻颤,轻轻瞪了他一眼,妾都说了,那真人解签根本不准,萧郎君不听,非要再抽一次。
就因为这?他眯起眼来,浓睫和眼睑遮住了深渊似的眸光。
崔茵点头,佯装生气道:萧郎君是从军之人,怎么会信这些道士的话,方才分明是在戏弄妾身。
萧绪桓闻言,点了点她的鼻尖,夫人既然觉得萧某不信这些,那为何当初在丹阳城外的客栈,却送给我一个平安符?
那平安符难道不是道观里得来的吗?
崔茵辩不过他,脸颊羞红,妾当时身无长物,没有东西可以报答萧郎君,因此送了那个平安符。
她红着脸,凝眉疑惑道,不过是小小的一个平安符而已,萧郎君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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