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茵却避而不答,娇声反问,难道无事,就不能来寻萧郎君吗?
还是说萧郎君不想见到妾?
他微微一愣,无奈地笑了笑,自然不是,夫人何时来萧某都欢迎。
崔茵眯起杏眸,托腮支肘在书案上,笑着望着他,是吗?不会像上次一样,打扰萧郎君公务吗?
那夜令他措手不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萧绪桓没料到她会这样大胆的提起来,想起那晚回去后血热难眠,颇为煎熬,忍不住避开她的目光,含糊其辞道,不会。
嘴上说着不会,崔茵却看到他眼神闪躲,有些慌乱。
她忽然想摸一摸他的耳朵,怎么这人不会脸红呢,耳朵也不会红,但她觉得他的耳朵一定热热的。
可是不能,她抬手捻了捻自己耳边的红玛瑙耳坠,眼波流转,继续逗他。
妾闲来无事,看到书上前人所记载,有解梦验凶吉之说,妾才疏学浅,略通一二,想请萧郎君帮个忙。
她起身,坐到他身旁,双眸澄澈,认真道,萧郎君这几日可梦见过什么?妾可以给您占卜凶吉,看看书上所说,是否为真。
崔茵眼睛一眨不眨,忍笑盯着他,见他神色立刻变得极为不自在,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萧郎君
话未说完,她一声惊呼,诧异地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相隔极近的英毅面孔。
萧绪桓一臂将她揽入怀中,才发现这盈盈一握的腰肢,根本不需要用手臂,他一只手就可以环住。
他倾首,在她耳边低语。
夫人觉得,萧某该梦见什么?
崔茵紧张地住着他袖口的衣襟,心隆隆地跳动,耳边是他压抑的喘息和滚烫的声音。
完了,他耳朵红没红崔茵不知道,但是她的耳朵,这下肯定比玛瑙耳坠还红了。
她平复了一会儿心跳和呼吸,微微挣扎向后,腰间的手却加重了力量,不让她逃离。
崔茵红着脸抬眸瞪了他一眼,妾不明白,为何这几两日萧郎君对妾有些不耐烦,是因为妾行事轻佻,惹您厌烦了吗?
眼下轻佻的可不是她,萧绪桓微微一滞,想起什么,否认道,萧某从不曾认为夫人轻佻,也从未厌烦。
那是为何?她气鼓鼓的,杏眸圆瞪,赌气似的用力揪了一下他的领口,自从妾跟您提起那两口箱子,您就不开心
萧郎君,您以为,箱子里是什么?
第34章
她泠泠的声音出口, 杏眸逐渐从逼问时的锐利染上了戏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