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去的时候想到该吃午饭了,又去她常吃的餐厅打包了一份外卖。
赶在一点之前回到顾清潼家。
顾清潼还在睡觉,陈鸣敲了敲门,喊她出来吃点东西。
隔了许久,顾清潼才从卧室出来,她脚步虚浮,脸上是浓浓的倦色。陈鸣将外卖盒中的饭菜拿碗盘装好,端到她面前,顾清潼略吃两口便放下筷子。
陈鸣忧心:没胃口吗?
顾清潼嗯了声,揉揉隐隐作痛的脑袋,又道:没事,昨晚没休息好,我再去睡一会。
她是典型的冷白皮,可这会脸颊脖颈耳朵却泛着淡淡的粉,眼神也有些飘。
陈鸣本想探探她的脑袋,又觉得太过冒失,只好问:顾小姐,你是不有点发烧。
顾清潼愣了愣,摸摸自己的额头,好半晌才慢吞吞道:可能吧。
陈鸣皱了皱眉,让她坐在沙发上,去柜子里拿了药箱,找出体温计递给她,又翻了翻常备的药,除了止痛药和安眠药以外,再无其他。
陈鸣默了默,转头问她:多少度?
顾清潼看了眼体温计:38.1deg;。
陈鸣:要去医院么?
顾清潼缓缓摇头:可能早晨吹了风有点受凉,我睡一觉就好了。
陈鸣把药箱收好:你等我一会,我去买点药,你喝了再睡。
顾清潼没什么力气,也提不起精神,倦怠地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陈鸣问了些她用药的过敏源禁忌,套上外套出门,在附近买了药又一路小跑回来。
进门时,顾清潼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倒了杯温水把她摇醒,看着她喝了药,让她回房间里去睡。
整整一个周末,顾清潼都在昏昏沉沉中度过,陈鸣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守了她两天。
直到周天晚上,顾清潼彻底退了烧,洗了澡从房间出来。
陈鸣见她终于不再是一副昏沉模样,脸色虽然算不上好,但看起来还算有精神,稍稍松了口气。
陈鸣问:还烧么?
顾清潼摇头:我饿了,昨晚的粥还有么?
陈鸣愣了愣:你想吃那个?
嗯。
那你稍等,我给你煮。
顾清潼微微愣了下,没等她说什么,陈鸣已经在岛台前忙活起来。他挽起T恤的衣袖,动作很熟练,和沈茂做饭时那种标准到可以拍广告的赏心悦目不同,陈鸣的动作大大咧咧很是随意,带着市井人家的烟火气,显然平时没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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