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沈茂在外面喊她:过来, 帮我系下领带。
顾清潼:?
我是你的佣人吗?使唤起来这么随意。
见她磨磨蹭蹭,沈茂走到厨房门口,叫她:清潼。
不要。
顾清潼也不知道在别扭什么:路天明不是在楼下吗?你让他上来给你系。
你让男人给我系领带?沈茂冷眼看着她。
顾清潼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噫。
恶心。
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沈茂在一边催促:快点,该迟到了。
顾清潼还是不大情愿:你自己不能系吗?
我系的不好。
沈茂顿了顿,又叫她一声:清潼。
他就那么拿着领带站在门口看着她。
顾清潼不知怎么, 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那么点撒娇的意思来。
撒娇?
沈茂?
顾清潼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才会把沈茂和那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她今天果然是有够奇怪的。
顾清潼磨磨蹭蹭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领带,绕过脖子。
手指灵巧的打了个温莎结。
为方便她动作, 沈茂抬起下巴,突出的喉结越发明显。
随着吞咽的动作在脖子上来回滚动。
顾清潼忽然想到昨晚被他抱在怀里时。
有汗顺着他脖子流下来, 正好落在喉结上。她嗓子莫名发干,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探过身去吮咬他的喉结。
随后听着他喉咙里溢出的沙哑闷哼,在他手中彻底绽放。
这会儿喉结上还有她留下的浅浅牙印。
顾清潼对自己的定义一直很明确,她就是一个庸俗的、无情无义的、没心没肺的坏女人。
羞耻心这种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
可这会儿,她不知怎么,脸就有些发热。
将打好的领结推上去, 然后抚平衬衫领口, 顾清潼匆匆退开一步。
好了。
嗯, 走吧。
沈茂看了眼时间,转身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见她站那不知发什么呆, 便问:你还有什么没准备?
没
那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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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半之前, 劳斯莱斯准时抵达公司楼下。
顾清潼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