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
冉如和换了个话题,问起:来这里干什么呀?
来理东西。陆明诚放下她,起身走到桌前坐下,他还有些没忙完的事情。
咦?冉如和不太明白,收拾东西难道不是要在房间里一个一个看嘛?
她的那么一大堆玩偶,每一个都是她的心头好,都要带走。
在书房里,能收拾什么呀?
她之前在京城收拾小包袱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呢。
福公公走了进来,他手上拿着厚厚一叠,看起来像是单子的东西,满面笑意,对着冉如和道:小姐,咱家这就开始念了?
您听到有什么向现代回去的,就和咱家说一声。
陆明诚补了一句:别太贪心,小和。这回走水路回去,不要把船塞得走不动。
他好像意有所指,说的是某一次陆明诚带她去京郊别院住了几天。
那时候两人的关系方才升温,冉如和也不太敢放肆。
但是她试探着到处戳戳:这个要,这个也要!
最后她一个人,把三天的别院小住弄成了举家迁移。足足有五六辆马车,全是她想带走的东西。
陆明诚都没这个架势。
冉如和回想起来这件事,小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大声反驳,明明很心虚,偏偏要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来:我才不会呢!
哼,陆明诚怎么这么小气。
她又没压垮他的马车,何来把船塞得走不动。
她不想和小气的男人多说,转眼看向福公公,眼神催促,让他赶紧开口。
福公公在一旁憋笑快憋出内伤,他记起这事,实在是印象深刻。
那次出门,连陆明诚这么个常年养尊处优的人,都只收拾了一些东西带去。
可他在拿到冉如和长长一堆想要带走的东西单子时,差点没惊掉下巴。
偏生那时候陆明诚已经逐渐体现出宠人的架势来,对着他震惊的表情,轻描淡写一挥手:都带上。
他只好连忙遣人收拾东西,打包好,也没用上。三天后几乎是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而当事人,除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起来以外,居然不觉得自己这事做的太过。
被偏宠的人完全没意识到这些,哪怕是宫里的娘娘,若是不受宠或者是地位不高的话,都做不到这样。
福公公回过神来,连忙开口道:房中的那些咱家都已经吩咐人去收起来了。剩下的还有库房里的首饰,您看您要带什么走?
他抱了一串的名,冉如和甚至不知道哪件叫什么。
她小小皱了皱眉,沉思片刻:挑一些贵重些的先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