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嫔得知钱太医的叮嘱,担心玉佩会磕着碰着,就放进荷包里面,然后挂在五阿哥的脖子上。
五阿哥好奇地看着手里的荷包,倒是没有扔开,夜里还拿在手里,很快就睡过去了。
仪嫔心下稍安,起码这玉佩确实有用的样子。
不管钱太医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五阿哥收到玉佩却还是哭,那乾隆的脸面怕是要挂不住了。
幸好五阿哥还算给面子,一整晚都没再哭了。
沐瑶第二天听说五阿哥没再继续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玉佩的效果,还是跟钱太医说的那样,之前已经差不多彻底好了,玉佩只能算是个压惊的东西。
她以前也听乡下的婆婆说过,孩子若是啼哭不止,可以用父母贴身戴的东西给孩子佩戴上,也能好一些,就是不知道真假了。
不管如何,五阿哥不哭是好事,皇后也能睡个安稳觉,等半个月后沐瑶去请安的时候,肉眼可见她的脸色都好了起来。
沐瑶回来后也着手画起那一夜个人一起赏庙会的画,背景都差不多,只人换了。
高贵妃和娴妃都是她看惯了的,画起来很顺手,没什么不妥。
但是轮到画自己,沐瑶就有点抓瞎了。
她不敢直接画上,而是另外在白纸上,对着镜子画自己。
就是沐瑶打算画侧脸,还得侧着脸看一眼然后再动笔,也是怪别扭的。
乾隆过来看见就好笑,让李玉去搬了另外一个大镜子过来,指挥着道:“对,就摆在这里,侧一点过来。”
沐瑶看他摆弄,还很是奇怪,等镜子摆好,她才发现乾隆很会啊。
乾隆把一面镜子正对着沐瑶,一面侧对着她,与沐瑶的侧身成九十度,这时候正对着的镜子里就能看见沐瑶的侧脸了。
她看着怪欣喜的,连连道谢:“多得皇上,我也不必总是扭着脸看自己的侧脸来画了。”
乾隆压着沐瑶的肩膀没让她起来:“行了,你继续画,朕在这边看着。”
他每次看沐瑶画画都感觉挺有意思的,她总是很专注,一双眼睛只盯着画纸,调制手里的颜料就跟吃饭一样容易,很能调配出有趣的颜色来。
她一边画一边皱眉,偶尔还会对着画板笑,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很是沉迷。
乾隆难得看见沐瑶如此沉迷的样子,就忍不住多看一会了。
沐瑶听了这话,只专心继续画画,打算把自己的侧脸画得差不多了,就能在那幅画上画了。
她画了几天功夫,才算是画出自己满意的侧脸,这才添进作品里面去。
等作品完成的时候,这天都开始有点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