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钻进去,轻抚她的后背,腰窝。
像片羽毛,那么轻,那么柔,在搔痒。
简烁一把将阮漠寒转过来,直到这时,阮漠寒才把手里的烟扔了。
两人一起往后退,抵在阳台的落地玻璃门上,一个不再会被附近住户看到的位置。
“想继续么?”
“不想。”
每一次“不想”,都意味着,游戏还可以继续下去。
******
走回客厅的时候,阮漠寒突然说:“我给你开月薪,还有一个条件。”
简烁头疼:“不会每晚还要多做一个菜吧?”
这时两人路过沙发,阮漠寒伸手一推,简烁就跌进沙发里。
“老实在沙发上睡,不要再靠在我的卧室门上。”阮漠寒冷冷道:“你睡觉又不老实,蹭来蹭去,吵死了。”
阮漠寒走了,关上自己的卧室门。
简烁躺在沙发上,扯起薄薄的空调被蒙住头,过了一会儿,又把头从被子伸出来。
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就觉得窗外的月色,还挺亮的。
阮漠寒……是担心她靠在门上睡不好么?
简烁看着月光倾泻,照进阳台,又从薄薄遮光帘的缝隙间,洒进客厅。
像暗夜舞会的灯光,适合两个人,跳一支独舞。
简烁再次把被子扯起来,蒙住头,嘴里用气声轻哼着:“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
在那一缕洒进客厅的皎洁月光中,渐渐的,她冶艳红唇翕动得越来越慢。
她睡着了。
******
第二天周六,将近下午一点,阮漠寒准备带阮清音出门,去医院进行感统训练。
简烁跑到洗手间捣鼓了一阵,开门出来,又穿着阮漠寒的衬衫窄裙:“我也去。”
阮清音瞪她一眼:“你为什么穿我妈妈的衣服?”
“我不是没带行李吗?”简烁撩一下自己魅人的墨黑卷发:“好看么?”
阮清音:“丑死了!还有,我去医院上课你去干嘛?”
她想起简烁每天看电影时,在沙发上跟她吵架的样子,皱眉:“我在医院很酷的,你不要来跟我说话,破坏我形象。”
“我一个人待在家太闷了啊。”简烁冲她做个鬼脸:“我就要去医院,就要跟你说话,咧咧咧!”
阮清音气了:“我就不要你去医院!”
大小两个人,一起看向阮漠寒。
阮漠寒一脸淡漠:“你们自己商量。”
简烁瞪着阮清音,阮清音也回瞪着她,丝毫不会让步的样子。
简烁想了想,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