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漠寒淡淡道:“人心总是贪婪的。”
这句话说的倒没错。
有人贪钱,有人贪爱。
而简烁,每天赖在阮漠寒家里,贪一些不能言说的东西?
那阮漠寒呢?看起来那么淡漠,她又有没有贪什么?
至少,她没有把简烁赶出去。
现在,还向简烁靠过来:“我的事说完了,现在该你说说……”
她一口咬住简烁的下唇,淡淡烟草气息弥散:“你是我养的蛊,是什么意思?”
“吓唬阮天蓉啊。”简烁故意做出凶恶的样子,像厉鬼或野兽:“嗷!”
“吓唬她么?”阮漠寒咬着简烁的唇不放。
简烁一做鬼脸,脸皱起来,阮漠寒眨眼时,长而柔软的睫毛就扫到她脸上。
也许是夏夜的晚风太静,让身体所有的感官变得敏锐。
简烁觉得阮漠寒的睫毛扫到她脸上,很痒;晚风扫过她脚踝,很痒。
还有阮漠寒的起伏,透过薄薄两层睡衣紧贴着她,很痒。
简烁伸手,揽住阮漠寒的纤腰:“顺便吓唬你。”
她也反咬住阮漠寒的嘴唇:“跟你一辈子,怕不怕?”
阮漠寒目光淡淡,套用简烁说过的一句话:“我怕过什么?”
“呵。”简烁妖冶轻笑一声:“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妖异的调子,慵懒的语气,掩藏住说这句话时的一颗心,狂跳如雷。
也许世上所有的玩笑,都带着真心的试探。
“怎么可能。”阮漠寒淡淡道:“只是利用你罢了。”
“利用你,帮我泼她水。”
她没有夹烟的那只手,回揽住简烁的腰。
简烁的心里失落了一瞬,可那阵失落,很快又被阮漠寒手上的温度和力度抚慰。
简烁“哈”一声:“那你猜我会怎么利用你?”
她一偏头,像只猫,尖牙利爪,噬咬着阮漠寒耳垂上的小痣,另一手揉搓着阮漠寒的另一只耳垂。
她听着阮漠寒的呼吸,好像微妙有一瞬的停止。
探手。
“哎呀呀。”她妖媚又得意的笑起来:“你这是被自己养的蛊反噬了么?”
她举起手指,在月光下,一片晶莹。
“你想要么?”她魅笑着问阮漠寒。
阮漠寒定定看了一眼。
简烁怔了一瞬。
要是阮漠寒真的说想要,她该怎么继续下去?她所有的知识都来自理论,这时在脑中快速过着自己看过的电影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