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听清。”
如此反复几遍,池珏羞赧难耐,抬手打了他一下,切齿道:“萧短短!”
霎那间她的身体从半空中落下,深深陷入高床中,又被柔软的床垫弹起一截。
男人长手长脚地覆上来,压住颤动的娇躯,毛衣的高领被翻下,一侧的犬齿卡住细长的锁骨,威胁道:“好好说。仔细我让你真正见识一下长短。”
“呜啊,”池珏缩了缩肩,痒得花枝乱颤,一声比一声高:“男朋友。男朋友!”
萧徇铎满意地收了牙,金毛犬似得在池珏颈侧胡乱拱着。大手趁乱剥下月白的毛衣,里面洁净的瓤肉露了出来。
池珏随着他的动作在床上滚了两圈,描金绣彩的高级被面,相比之下竟稍有粗糙,光滑的肌肤划过,在空气中瑟缩着。
萧徇铎直起腰,膝盖分开跪在池珏的两侧,手上的动作却慢条斯理。他单手拆下羊皮表带,反手一抛,沉甸甸的腕表磕到床头柜上。不疾不徐地收回手,再摸到蜂腰前,伴随布料的摩挲声,皮带从腰间滑出,被银亮的金属头带落到地上。随后,双臂伸展,薄绒毛衣被拽下来,包裹着蜜色肌肉的青年男子躯体竖在华丽大床上。
在做这些的时候,深邃的金瞳死死盯住床上的人儿,随着整齐的穿戴一件又一件脱落,萧徇铎灼热的目光变得黏稠。
灰绿的绸缎被面上,银红与黑金丝线交织。绣样清雅细腻,从上面俯瞰,似深林阔叶,又似雨蝶闪翅。
池珏仰躺在中央,宛如展开透明翅膀的鹿女,愈发冰清玉洁。水汪汪的小鹿眼此刻却被欺负红了,萧徇铎慢悠悠地脱衣服,她可正光裸着上身。胸前的红樱桃籽在目光的注视下,仿佛受到实质的挑逗,硬硬地肿涨起来。
“啊…”池珏侧着腰想避开掠夺的视线,一只手背搭在额前,掩耳盗铃地不去看他。心里的情潮却在看不见的地方更猛烈地冲上来,她莫名恼怒,催促道:“你快点。”
萧徇铎暂时放弃脱裤子想法,线条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顺着公狗腰隐入长裤,让人看得意犹未尽。他双臂支在池珏的脸侧,背部肌肉收紧,垂着脖颈看她,如原始森林里的猎豹,按住自己的猎物,玩味地考虑从什么部位开始下口。
他卸了臂力,塌着腰凑下去,舌尖舔了舔漂亮的锁骨,抚慰着刚才被犬齿咬了的地方。
萧徇铎在床上花样多,又爱用尖牙衔住池珏的后颈,却总是小心收敛着力道,从来没留下过长期痕迹,偶尔的红印最多第二天就消褪了。
“嗯哼…”
湿软的舌头在肩窝里打旋,池珏终于感受到心爱之人,朱唇微启,发出满足的叹息。
在身上的人或许还在记仇叫他“萧短短”的事,不肯在任何地方多停留,从锁骨到肚脐,从微仰的颈到吸气的腰,魅惑的唇舌全部浅浅涉猎,只吮吸两秒,甚至坏心眼地绕过浑圆雪团上那双挺翘的红梅。
池珏被吊得不上不下,严密包裹的花穴不由自主地开始流水,藏在半身裙之中,偷偷浸湿了内裤。双腿无意识地相互磨蹭着,池珏放下覆额的手,可怜地看向上方,眼底又湿又红。
“唔…要嘛…”
“要?”
萧徇铎止住蜻蜓点水的吻,埋在雪乳间闷笑,气息扑得红梅抖动。
劲骨丰肌从池珏身上起来,长臂拉开床头柜,摸出一个烟盒尺寸、包着塑料纸的小盒。
他一手拿着盒,撑在池珏身侧,垂眸热烈又虔诚地看着她:“可以吗?”
“嗯。”池珏没有其他的顾虑。
男人的另一只手拽过柔荑,将它放到已经变得松垮的裤子纽扣上,绵声低哄。
“想要,自己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