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
月季喉咙里含了哭腔,抽抽噎噎的呻吟。
倏地不知何处响起聒噪的手机震动音,停歇数秒再次拨通,来回几次颇有些没完没了的意思。
她强行咽下喘息,小腿绷直,脚尖勾住沙发椅背:“姜朝…电话…”
他只顾着捣弄深处那颗泥泞果脯,磕磕碰碰就能挤出好多果汁,待到成熟便能随时采撷。
月季左手一挥,在沙发底下摸到手机,神志即刻清醒了大半,抻手推他,短促唤了声:“是姐夫。”
“那你接啊。”姜朝笑,眼眸弯了弯,迭起她双腿重重往下压。
硬硕搔过内壁密集的敏感点,穴口翻涌出层迭白沫。她忍不住仰头,手指却不受控地摁下接通。
“…姐…姐夫…”
沉均晗抿紧唇角,点烟的动作一顿,没忽略那丝不正常的停顿:“你在做什么?”
“唔…没做什么。”
湿热穴道因恐慌骤缩,姜朝品出奇异禁忌的快感,钉住她的腰奋力耸动。
“你在哪?紫园吗?”
贝齿狠咬了下舌尖,月季竭力压抑颤抖声线:“没有,我在外地。”
“外地?”沉均晗蹙眉,“不是说回来?”
“临时…有个项目。”
“你自己?”
别墅已然陷入浓黑,感官被无限放大,甚至连深处跳动的青筋都清晰可感。利刃突然猛地撞开花茎,小半个龟头堪堪卡在壶口,子宫抽水泵似的绞吮他。
“自己,啊——”她差点惊呼出声,好在及时捂嘴,再也不敢多说匆匆挂断。
沉均晗蓦地黑了脸,他不是傻子,耳畔递来的忙音好似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打得他毫无还击之力。后槽牙狠戾地磨了磨,下一秒手机就掷到墙面四分五裂。
醒来时脑袋还枕在姜朝胳膊上,两人赤裸相拥,思及昨夜他不知疲倦地一遍遍索要,月季顿觉小腹又酸又涨,没好气地踢他。
姜朝哎哟叫了声从沙发滚下去,须臾揉着后脑勺爬起来,茫然委屈地盯着她。
“我饿了。”她视线迷蒙,懒散开口。
确已日上叁竿。
渔村本地的市集七点就结束,剩下的基本只有游客会光顾。
月季撑了把遮阳伞,捧着杯调兑的冰椰奶左顾右盼,姜朝煞有介事走在前头,时而扭头递上纸巾,或者孜孜不倦地介绍鱼类。
——
这章肉磨了好久,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