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世京和朴悯对路况熟悉,走在前面为大家带路。月季他们就在后面边走边聊天。
“对啊,还有野猪呢。”朴世荣接话。
月季吓了一跳:“还有野猪?不会攻击人吗?”
“现在是冬天,野猪不会出来的,不过确实有哦。”朴嘉笑说。
“不会还有熊瞎子吧?”月季开玩笑。
朴世荣回头:“你还别说二叔当年真想放熊瞎子,不过被爷爷制止了。”
月季说笑的时候没注意脚下,踩到一个空枝干,身子一歪差点摔到。一只有力的手掌及时握住月季的手腕,月季抬眸看着沉均晗,两人皆是一滞,随后月季说:“谢谢。”
沉均晗握着她的手腕没有放开:“注意脚下。”
月季拽了两下没有把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眼看着要掉队,她低声说:“放手。”
正僵持着,月季听到朴悯的声音:“快跟上啊。”
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月季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沉均晗只好放手,朴悯转头对上沉均晗阴沉的目光微微一笑,带着几分挑衅。
到了猎场,大家去补给站取温水喝。月季听到一声枪响,然后朴世荣得意的拎着一只野兔走过来:“今年的头彩是我的。”
野兔中了一枪,肚子上留下一个血淋淋的枪口,朴世荣把兔子扔到地上:“等会多打几只,扒了皮给妹妹们做钱包。”
“那我先谢谢二哥了。”朴嘉兴奋地招呼大家,“快开始吧!”
“就这样打猎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分组比赛吧,到了晚上比比看哪一组的猎物更多。”朴世荣又提议。
“怎么分?”朴悯正擦拭枪口。
沉均晗站起来:“既然世京哥和悯哥儿都在,不如让他们各带两个人,叁人一组去狩猎,晚上六点准时在这里集合。”
朴世京转眸看了看朴悯:“悯哥儿你觉得呢?”
朴悯点头:“可以。”
朴悯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检察院,都是个横着走的霸王。年纪小辈分大,不管见谁都要求别人叫他悯哥,但是却对朴世京格外尊敬,在他面前就像条拔了毒牙的蛇。
说是分成两组,每组叁人,但是月季其实并不会开枪。她不好意思的跟在朴世京身后,朴悯和沉均晗带着朴嘉从另外一边进了林子。
朴世荣已经走到前面狩猎了,朴世京看出了她的心思:“过来,我教你。”
朴世京举枪示范了一下霰弹枪的拿法,月季走到他身边愣神看着朴世京,看上去还是不太明白。
朴世京笑了笑放下枪,轻轻抓住她的肩膀,绕到月季背后:“右手抬起枪。”
下一刻月季就被他搂在怀里,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月季闻到朴世京身上有浓烈的木质香味,木香里还泛着淡淡的清甜,月季说不出是什么气味,但是和这森森的雾山相得益彰。
朴世京抬起月季的右手:“枪托应该抵在肩关节内侧……”
月季照做,朴世京继续说:“左手抓紧护木,要稍稍向前撑住护木,这样可以减小后坐力,同时手上也不会很疼。”
他呼吸沉稳,带着湿软的气息吹拂在月季的耳廓,月季耳朵红了红,有点抓不稳护木。朴世京没在意,伸手握住月季的左手,然后用力撑住护木,朴世京的手指修长白净,可以完全覆盖住月季的手,只听“砰”的一声枪响,月季的枪射中了一只雪兔。
月季高兴地在原地跳了跳,她一下子扑到朴世京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抬头看他:“我打中了!”
朴世京眼眸里映出月季娇俏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