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害怕负责,并迈出第一步。他给我做的酒很烈,但没有那么烈。
也许是我们在山上干什么都是徒劳的。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我无所畏惧地做我想做的事。
这是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解放的感觉。
“给你加点动力。因为我现在准备好了,”我告诉他。我立刻畏缩了。但是当我用我的阴户摩擦他的阴茎时,他立刻僵硬了。就像我在他半硬的阴茎上挥舞着我的魔杖,并给了它第二次生命。
当我贴身引导它,并触碰它时,毫无疑问,他已经准备好再次出发。
徐嘉纬微眯眼睛盯着我,双手抚过我的背。“现在没问题了。” 他用双手抓住我的屁股,用力挤压。
我骑着他,像个女牛仔。我抓住他的大腿暗示他用力。我的大腿在几秒钟内就发起热来,这提醒我早些时候曾试图徒步上山。我需要更多时间来恢复。但是他的阴茎在我体内让我感觉很舒服,完全填满了我,以至于我在腿部灼伤的痛苦中继续前进。徐嘉纬的手指捏着我的腰,帮助我在他粗壮的柱体上上下移动。
最后,我的大腿痛得无法继续下去。我停下来休息,努力喘着粗气。
我听到徐嘉纬声音中带有笑意,他说:“轮到我使劲了。”
我兴奋地尖叫着,他把我向前推,直到我跪在沙发前,由手和膝盖承重。他从后面摩擦着我湿润的缝隙,然后粗暴地将他的阴茎插入我的体内。当他用后入式操我,撞击我阴部的敏感部分时,我弓起背并甩了甩我的头发。这个姿势很臣服,让他插得很深入,也是我当时所需要的。徐嘉纬仍然捏着我的腰,由他掌控我的进度。
“我猜这意味着你是个控制狂,”我喘息着说。
他顽皮地打了我的屁股。啪啪的响声让我兴奋。“你怎么猜到的?”
我身体前倾,把脸埋在沙发垫子里,这样我才能更大声地呻吟。在被困在木屋,并可能失去工作的压力之下,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但我还有其他想要的姿势。与在另一间小屋与权瀚文发生性关系不同,这次我并不害怕提出要求。
我扭头问他,“你有没有和女生肛交过?”
我喜欢肛交。有一些如此禁忌的东西让我感觉比阴茎插入阴道更兴奋。在这里询问徐嘉纬是一个巨大的风险。也许他认为这很糟糕。我的问题可能会毁了刚刚的一切。
他的眼睛因震惊而瞪大……然后是兴奋。他的阴茎在我的阴户里膨胀变硬。那是他的回答。
“有过,”他小心地说。
我一边看着他一边咬着下唇。“把你弟弟贴在我的屁股上。”
“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