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超不爽的,蹲在窗台上用那双明亮的苍蓝眼睛幽幽看着希音不说话。
少年版五条悟可比成年版纤细秀气得多,现在这样蹲在窗台上……也太像一只被关在玻璃窗外进不来,瞪着屋里生气的猫了吧。
希音一恍眼,简直要幻视外面蹲着的是只有着蓬松白毛的蓝眼睛波斯猫了。
不行,要把持住。
于是她特别冷酷地说:“现在回去你的宿舍去, 躺下去好好睡觉。”
五条悟叫嚷着抗议, “哇,故意装成不认识的样子耍我,害我躺在床上都睡不着觉的就是你吧,现在被拆穿了居然一点都不愧疚的吗?”
说好的补偿和安慰呢?
亲亲抱抱举高高……不说全套,起码要来一样吧!
希音超冷漠地看着他警告道:“你要是害得我明天早上起来头痛, 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你怎么这么横啊?
五条悟忿忿不平地拍了下窗户玻璃,龇着牙齿一副超凶超生气的模样,希音只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老婆的起床气不是一般的重,真生气的话,确实什么都有可能做出来,惹不起。
最强咒术师回忆起被眼前这个女人支配的日日夜夜,再大的火气也被一个‘怂’字浇了,垂头丧气地走掉了。
目送着五条猫垂着尾巴怏怏不乐地离开窗台,希音手点着嘴唇,陷入沉思。
看样子回到少年时期的身体,性格也会受到一定影响呢,成年后的五条悟已经很少看到现在这样好逗而且容易骗的时候了……尤其是结婚以后,那根本不是厚脸皮,完全就是不要脸,闹腾起来连她也要退避三舍,丢给别人头痛。
她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也未必没受影响。
回到少女时期,她的恶趣味显然比结婚之后,尤其是有了葵英之后平和不少的她多得多了,现在一门心思想多找点乐子,耐性也没以前好。
啊,真是让人头痛的意外展开,希音无可奈何地想。
老婆还是我老婆,没有被迫忍耐着看自己如何被戴上绿帽子的风险,也不用承受自己可能要给老婆戴绿帽子的道德风险,虽然很生气自己没得到想像中的安慰,但五条悟还是松了口气,回到宿舍之后,一沾上床就睡着了。
可到第二天,他却发现自己放心得太早,事情没他想像中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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