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憩过后,神清气爽,她伸了个懒腰,刚要起身离开,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有个奇怪的工艺品。
她拿起来仔细看端详,“咦,是手指吗,完全没办法区分材质呢。”
哗啦一声脆响,吉野凪诧异地抬起头来,只见那个前不久才和她一起吃过晚饭,那个很讨人喜欢的男孩子踢碎她家的窗户跳进房间里,然后一跃而起,对着她身后的空气一顿猛烈输出。
另有个看起来很弱鸡的社畜,用完全没他灵活,但也勉强看得过去的姿态从窗口挤了进来。
那社畜落到地面,抬眼看她,露出一副尬笑,“女士,请不要误会,我们不是坏人,是政府的工作人员,有正经备案和工作证的那种。”
吉野凪和一般女性不大相同,否则已经失声尖叫起来了。
她很信得过虎杖,这种信任甚至在这时也没有一点折扣,同时也被传递给了和他一起闯进她家的伊地知。
“这孩子也是政府工作人员吗?”
她眨了眨眼睛,惊奇地问:“特殊工种吗,你们是哪个部门呀。”
伊地知认为事到如今,想把诅咒和咒术界的事在她面前捂得严来实实已经不太现实,他们监督自然有处理这方面事务的经验,而且总结出一套流程了。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副眼镜,递给吉野凪道:“确实想知道的话,您可以戴上这副眼镜亲自看一看。”
吉野凪带着新奇的想法戴上眼镜,立刻被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恶心怪物吓到退后两步。
虎杖悠仁举着手说:“不用担心,已经解决了。”
这是只二级,正好在他这个菜鸟的能力范围内,但它是被宿傩手指吸引过来,并且被刺激,对无法看到它的吉野凪而言,无疑是致命威胁了。
餐厅里的动静终于惊动了顺平,他推开卧室房门,惊讶地看着外面,“怎么回事?”
“没什么。”
吉野凪眨眨眼,“不过是正好被你今天认识的朋友救了而已,如果没有他的话,我现在已经死了吧。”
吉野顺平瞳孔收缩,望了眼被诅咒的尸体和血渍弄得一团糟的餐厅,对着虎杖悚然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呃,那个,忘记向顺平你做个正式的自我介绍了,”
虎杖悠仁表情空白了一瞬,手足无措地向他解释,“我其实是个咒术师,工作就是……”
伊地知扶了把眼镜,对吉野顺平道:“你的话,应该能意识它的威胁性吧?”
他侧头望了眼堆在角落,像是由最荒诞恶毒的想像拼凑而来的诅咒,然后手指了下被丢到一边的宿傩手指,“这只诅咒就是被它吸引过来,这是极其危险的咒物,如果下次再见到类似的东西,一定要远远避开,绝对不能带回家里。”
“顺便说一声,这可不是能随便乱丢的东西啊。”
他吁出口气来,战战兢兢地蹲下去拾起那根手指,用特制的、布满封印的盒子装起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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