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谓一听父亲夸赞了他,心中顿时乐开了花,兴奋地摩拳擦掌:爹真这么说?你是他最心腹的管家,哪里需得着劳动你啊。要不这样,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办件事,马上就回来,等你歇好了,咱们再
管家却一把抓了他,压低了声音:大公子且慢!他在萧谓耳边说了几句话,萧谓脸色顿时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忠叔。
管家语气恭敬,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老奴并非有意为难大公子,只是相公亲口吩咐过,这封书信,必需由您跪听。
萧谓看着那封书信,纵使不甘心,也只能跪了下去。
管家展信读道:不孝竖子谓启,吾离京时,曾再三嘱汝安常守分,勿招惹是非。若汝再有此妄狂之行,当不堪为吾之子!读完,管家收起信件:大公子可听明白了?
萧谓听得脸上青白交加,站起身来,咬牙道:听明白了。
管家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如此,相公回京之前,就敬请大公子留在府内多读些圣贤书吧。府里自有老奴替您看着。
萧谓心中仍是不甘,脸上带着恨意,追问道:父亲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管家的目光看向桌上尚未来得及撤走的长盘:因为相公也收到了顾副使八百里飞骑送去的一只鹿腿,还有于中全亲信的供词。
萧谓没想到顾千帆竟然这么胆大包天,愤恨不已地说:父亲就那么宠爱他?我不过是想整整他,就值得父亲发这么大的火?我要去告诉娘!
见萧谓拔腿要走,管家连忙阻拦道:大公子,容老奴说句放肆的话,您现在只有荫官,并无实职,这些,可不是夫人的哭闹抱怨就能为您争到的!
萧谓的身形顿住了,他知道管家说的都是对的,不由得颓然坐了下去。
管家毕竟是看着大公子长大的,他苦口婆心地劝道:听老奴一句劝吧,顾千帆,不是您能得罪的人而且,他也不是您的敌人。
萧谓不敢再言,心中却暗暗盘算着这顾千帆究竟是什么人,能让父亲专门把忠叔派回来骂他?想到其中一种可能,萧谓心中猛然一惊。
相比萧府的剑拔弩张,双喜楼画舫上确是一派花团锦簇的祥和景象。一清早,张好好就收到了宋引章送来的果子,眼下,一众歌伎正艳羡地围观着半遮面精美的饼盒,七嘴八舌地议论怎么半遮面家的果子每天还会换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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