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天台上横七竖八躺着五个半死不活的尸体,完好无恙的琦玉拍拍手上的尘土,留下一句“既然想打架,就要做好被别人打的觉悟”,扬长而去。
锃亮的光头,教做人的名人名言,是大佬的退场方式。
而我莫名其妙地获得了一份劳改教育。
“小楠啊,可能这就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你以后还是少干些挑拨离间的缺德事。”夜斗用酒精棉球替我擦过嘴角的伤口,“你看,挨打了吧?”
【我这属于推动剧情的正当手法。】我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冤枉,【谁知道半途遇到个打小报告的。】
“是是是,你说的对。”夜斗不走心地附和几句,撩起我耳侧的头发,凑近查看,“你们这老师下手不轻啊,让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着了。”
视觉也就算了,他还要嗅嗅。
他呼吸炙热,带着鲜活的气息落在耳边敏/感的肌肤上,撩拨地我心头泛起微烫的酥痒。
偏偏夜斗不满了:“你别红耳朵根啊,挡着我视线。”
怪我咯?
我气笑了,你以为这是因为谁?
夜斗迅速利落地帮我检查了身上有没有其他的青紫伤口,朝天台的另一角努嘴:“你说他们现在心平气和了,一会儿交流起情报,不就知道是你从中作梗了?到时候你怎么交代。”
【这有什么。】我语气平静,【我直接道歉。】
夜斗:“……”
【主要是为了给他们牵线搭桥,我也不是什么魔鬼,非得挑拨离间。】
【就算他们不知道内情,达到目的后,我也会道歉的。】
夜斗哼哼着抽抽鼻子。
我:?
夜斗一把抱住我蹭蹭:“我好爱你啊小楠!”
谢谢。
“交代吧,你怎么骚扰人家姑娘了?”鲁路修皮笑肉不笑地往枢木朱雀的脸颊拍上一块创可贴,他自己因为太早就被琦玉老师放倒,倒是没什么事。
被冤枉的枢木朱雀有理说不清:“我真没对那姑娘做什么。我都不认识她!”
少年瘦削的脸因为肿胀,生动地鼓起一点来。
他扭头朝炭治郎道:“不管你信不信!”
我妻善逸气得二话不说就要梗着脖子再吵吵,被灶门炭治郎一把拦住。炭治郎身上总挂着那副善解人意的柔和,大概是不愿再起争执,他尽量掩去语气中的躁意:“那是我唯一的家人,我发誓要保护她。如果你真的做了,希望你道歉。”
枢木朱雀一愣:“唯一?”
“父母亲和几个弟妹在几年前的大火中丧生,只剩下当天偶然外出的我和妹妹。”炭治郎语气柔和,听得出怀念与难过,“突然变为相依为命的两个人,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发誓要履行自己作为哥哥的义务,承担起保护妹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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