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能成功,可是陆存谦那个老不死的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风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还那以前的事威胁我!”林献气急败坏地灌了一口茶。
“陆存谦?他不是不问世事了吗?舍得从江岛上下来了?”
“你能不能把他弄死,怪碍眼的。”林献眸中闪过一丝阴毒,“只要他死了,林静淑那个女人不在话下,到时候离我们的计划就更近了一步。”
“那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姐,林伯伯,你可真是够狠心的。”
林献貌似被刺激到了,一甩手扔下茶杯,水花贱了一桌,“她自从被任家接回去,就和林家没关系了,要不是为了我们的计划,我见都不想见她,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没了陆家给她撑腰,我看她还怎么横!”
“把陆存谦弄死而不是不行,就是陆怀章刚出事,要是陆存谦再有个什么,打草惊蛇啊。”
“你少诓我,夫人给你留了不少东西吧,你一定有办法,再说你以为现在就不打草惊蛇了?不如速战速决,你拿你想要的,我拿走我要的,你也能早日对她有个交代。”
杯子在手中转了转,“说的也对,等我消息吧,在此之前别轻举妄动。”
人走以后,林献忒了一口,要不是塔依死之前将所有的牌都交给了他,谁愿意听一个半大小子的指令,真当自己是人物了,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爷爷,你怎么来了?”陆希宁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我哪里还在江岛上待得下去。”陆存谦在陆希宁身边坐了下来,“阿宁啊,伤好了吗?”
“好了好啦。”怕爷爷担心,陆希宁急忙说。
陆存谦撑着拐杖透过玻璃看望陆怀章,也不知在想什么。
“爷爷,我想问你一件事。”
一句话转移了陆存谦的注意力,“什么事?”
“就前几天,一个自称我舅舅的人来到家里,可我从来没听妈妈说过,爷爷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陆存谦沉默,“也罢,你长大了,让你知道也无妨。”陆存谦重新坐下,打算给他的小孙女讲一讲陈年往事,霍令殊不欲探听这些秘辛,自觉借口离开。
“这是上上辈的恩怨了……”
林静淑是榆南林家的长女,其母任素君是陆存谦当年的上级任正训的独女,和陆希宁一样一出生就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