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宁垂眼看着面前的咖啡,道:“她拼了命才保住了自己的孩子,我自然也要保住她。”
穆星皱起眉:“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若说要保护绯华,舒晚绝不会袖手旁观。”
“我知道你的意思。”厉以宁本不愿与穆星聊绯华的事,但知道她是担心,只得道:“我带她一同去美国,在家里看来不过是养个朋友作伴而已,三两年内不会有问题。但你若要问我以后,我不愿想那样长远的事,也没有能力去想。”
“我能拥有的,只有当下罢了。”
道理大家都懂,见她如此说,穆星也没有再劝,只道:“以后若有什么事,你记得告诉我。”
厉以宁看她一眼,转过头:“我知道,你待我的心,永远一样。”
顿了顿,她又道:“现在就有一事,绯华说她的契书被张夫人烧了,那理论上她与张校长已是‘死无对证’,倘若张校长找到白小姐这里来,你们只当不清楚便是。”
穆星点头:“我知道,之前绯华住院,我登记的也不是她的本名。”
厉以宁道:“如此便好,过几天我先带她回闻江,将她出国的手续办好,到时候再一同去美国。”
如此,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一个月后,穆星与白舒晚回到闻江,在机场送别了厉以宁与绯华,还有她们的孩子,雏澄。
送走二人,穆星与白舒晚走在久违的闻江街道上,正想好好逛逛,白舒晚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你看,那个人是不是…绯莲?”
“嗯?”穆星自然听说了厉二爷的事,不由惊讶:“哪儿?她惹恼了厉二哥,还敢出来逛…二嫂?!”
看着不远处挽臂同游,语笑嫣然的绯莲与厉家“前”二夫人,穆星与白舒晚目瞪口呆。
穆星喃喃道:“这,看来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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