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放在赵冽肩上,强横的灵气冲进她的身体里游走了一圈。
灵气游过经脉和丹田,魔剑、蜃珠、山海图皆是沉寂下来,没有泄露任何气息楚璧未发现异常。
她神色如常地收回手,露出一个笑容。
果然长得像,连我都会认错。她明明是在笑,眼里却毫无笑意。
宗主,弟子赵冽心知她是起了疑心,就表情迷茫地看向与她最熟悉的陈奕师兄,向他求助。
无事,师兄稍后再向你解释。陈奕低声道,最要紧的是师叔的事。
赵冽看着冰牢里的成忆,长老是怎么了?
他清醒的时候不肯安静,我们就设法让他睡下了。秦瀚关注了赵冽半晌,这会儿开口道,稍后我们会唤醒他,你尝试让他冷静下来。
楚璧严厉地看着赵冽道:今日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你不可以说出去,否则按照叛宗罪论处。
赵冽被吓得脸色一白,表情惶惶无措。
不要太严厉了,楚师妹。秦瀚对楚璧传音,你表现得太明显了,赵冽和赵黎是两个不同的人,你将对赵冽的情绪带入到赵黎身上,容易产生心障。
楚璧心神一凛,嘴唇动了动,最终道:谢师兄提点是我冲动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云渊出声问道:上次成忆陷入魔障时,你是怎么让他安静下来的?
赵冽看向陈奕:师兄没告诉你们吗?弟子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说了句话而已。
云渊潋滟的桃花眼落到赵冽身上,他薄唇微动,我要亲耳听你再描述一次。
我要亲耳听你再描述一次。
这话乍一听上去没什么问题,但是配上云渊昳丽的容貌和好听的声线便显得格外暧昧了。
赵冽古怪地心想:我也想亲眼再看你跳一次舞。
唤醒陷入魔障的成忆,这样大的事当然要慎重地询问,他们已经问过陈奕了,但是他们还要再问一问另一个当事人。
好几双眼睛都盯着赵冽,她垂眸解释:那日我本在宫里歇息,大约子时,忽然有人把我晃醒了我一睁眼,就看到成忆长老跪、跪在我床边
赵冽描述得异常艰难,毕竟那时的情景太过羞耻,令人难以启齿虽然赵冽内心深处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反正丢人的是成忆不是她,相反她觉得看病美男嘤嘤哭泣还挺有意思的。
成忆长老似乎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一直在哭,还在喊师姐,我实在没办法,就让侍女去喊了陈师兄,陈师兄来了,就把成忆长老带走了。赵冽道,师兄要带长老走时,长老还不肯走,我扮作成忆长老的师姐劝了劝他,他才跟陈师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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