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家,秦流霜尚且还能庇护一下秦厘霜,但这么多家同时……秦流霜只要不傻,势必会摁头秦厘霜出来道歉。
她们只需要坐等结果就好。
而许清竹忽地问:“她以前是不是找你做过模特啊?”
说完之后一顿,又修正道:“是那个人。”
“嗯。”梁适说:“她画人的时候,很恶心。”
许清竹的双臂收紧,梁适的马甲线都紧绷,话中带笑:“宝贝,你抱太紧了。”
许清竹的脑袋在她背上蹭蹭:“我这是在安慰你。”
梁适:“……”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是比隔着镜头要亲昵许多。
就连那些隔阂都消弭。
似乎许清竹没有再做噩梦,也没因为那些事情而感觉到巨大的精神压力,只是单纯地,在那些事里剥离出最真实的自己。
梁适给她调好了水,用勺子舀了试过水温,不烫了才转身。
却在看到她的装束后愣怔。
没穿内衣,衬衫的扣子扣得七零八落,一看就穿得着急。
领口大敞,最上边有一粒扣子没系,能清晰地看到她的锁骨。
梁适隔着还氤氲着水雾的杯子把这杯水递过去,“怎么穿我的衬衫了?”
许清竹没接,直接抱着她的手,凑过去喝了几口,“不能啊?”
喝过了蜂蜜水的嗓子都像浸润了甜意。
梁适无奈,“能的。”
许清竹喝完了一整杯,这才感觉好一些,然后梁适用另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水很寡淡。
在她喝水的时候,许清竹的脑袋一直在她背上蹭来蹭去。
跟只猫似的。
梁适很快喝完,问她:“怎么了?”
“没。”许清竹说:“你今天有事吗?”
梁适:“按理来说是有的。”
许清竹问:“下午?”
梁适点头:“大概三点多要到剧组。”
“好吧。”许清竹抱住她,“那我能去剧组探班吗?”
“可以……就是你在的话,我可能演不好?”梁适语气有些不确定。
许清竹问:“为什么?”
“对手戏的女演员。”梁适说:“没你好看。”
分明听上去像是哄人的一句话,梁适却说得极为诚挚。
许清竹被她逗笑。
待笑够了,许清竹才低声说:“梁老师,低头。”
梁适错愕,“怎么……”
一边说着一边听她的话低头,却在话没说完的时候被悉数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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