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在视觉上给了梁适极大冲击,抱住许清竹背的手都在瞬间收紧。
许清竹的喉咙微动,手指摁在她腺体上,靠近她耳边道:“老婆,好想跟你回家啊。”
梁适:“……”
“你不是还在怕我吗?”梁适说。
许清竹抿唇:“可我还是好喜欢你。”
喜欢到觉得哪怕你会杀了我,但我也愿意跟你回家。
“我想跟你——”许清竹附在她耳边,舌尖儿划过梁适的耳垂,惹得梁适耳朵一下子爆红。
梁适在她背上轻轻掐了下,没有指甲的手也没什么威力,那么一点点的痕迹在瞬间也就消散了。
许清竹的声音低到快要听不见。
可热气全都钻进了梁适的耳朵里,弄得她耳朵发痒,连带着心也跟着痒。
许清竹这才不疾不徐,几乎是一字一顿道:“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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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被她撩拨得差不多,却也没像往常那样说别闹。
或者斥责她胡闹。
因为能从许清竹的眼睛里看出来,她好像在极力抗争着什么。
她正在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爱梁适。
梁适能感受得到。
所以她没有再用话去伤许清竹的心,去打击许清竹,去让许清竹心寒退却。
而是把她抱紧,轻轻附在她耳边道:“我也想。”
距离她们那些荒唐时刻也有好些天了。
想起来就好像是一次性吃个撑,然后便开始断食,这感觉并不好受。
对梁适来说亦是。
在尚未识情滋味的时候还不懂其中美好,可是一旦做过了,那便知晓其中奥义,会去想这些事。
尤其是刚食髓知味,也会常贪恋其中滋味。
毕竟老婆身上又香又软,唇跟果冻似的,又甜又Q弹。
梁适那假不正经的面具被撕下来,抱着许清竹一路。
为了安抚许清竹,凑在她耳边低声喊:“老婆,乖乖。”
也就仗着隔了遮板,前边的人听不见也看不见。
比在床上还要喊得旖旎缱绻,听得人耳朵发烫。
许清竹则是不断蹭她,时不时要吻她一下。
蜻蜓点水般的吻,也能让她眼里含泪。
在快要抵达目的地时,两人才又重新给彼此补了妆。
该擦的擦,该重新涂的重新涂。
梁适在重新涂过口红以后,在许清竹要穿外搭的开衫时,凑过去在她的蝴蝶骨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