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许清竹根本控制不住力道,把梁适的话也给搅得支离破碎,一时间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片刻后,她终于再次将自己的理智拽回,抓着许清竹问:“许清竹,你真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清竹哭着打断:“你到底……行不行嘛?”
她许久没打防御的抑制剂,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再加上上次发情期的提前压制,这一次发情期的日期延迟,种种叠加起来都注定她的这个发情期不会过得太好。
身体已经难受得要死了,梁适却还在磨磨唧唧。
分明都想起来了。
许清竹红着眼睛问她:“你……你是还在想齐娇吗?”
梁适:“……?”
“怎么会?”梁适立刻反驳:“我只是怕你后悔……毕竟现在是你的发情期,你是处于……”
“你废话好多呜呜。”许清竹的腿已经缠在她小腿上,几乎是一边说话一边在哭,“你要是真的不行就……就让我找其他……”
“不可以。”梁适咬牙,直接把她打横抱起,一脚踢开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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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雪的夜里出了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白皙的雪上,更添一层透亮。
穿过玻璃落进飘窗里,飘窗垫是嫩粉色,上边还堆了几个毛绒玩具。
窗户闭得极严,整日除了要睡觉不得已回家以外,许清竹不会在这里多待,会让她觉得孤单寂寥,更想梁适,在这张床上睡着以后还可能会在夜里流泪。
让人难过。
房间里只有洒落如室内的皎洁月光,梁适抱着许清竹没办法开灯,将她轻轻放置在床上以后才腾出手去开了床头的灯。
床头灯的亮度也调到了最低,给这房间渲染出了旖旎的色彩。
许清竹到了柔软的床上之后立刻蜷缩起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让她有安全感。
梁适外头的衣服也都没了,只剩了内搭的小背心和Bra。
许清竹比她要好些。
怕许清竹着凉,梁适倒没做什么。
可许清竹在她怀里的时候并不安分,似是在惩罚她刚才在门口说的话,折腾得她没辙。
她的锁骨处还有之前陈流萤刺的伤口,用纱布贴着,她感受不到那儿传来的疼痛,只是印迹还在。
包括她手臂上的。
所以抱着许清竹回卧室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她的衣服落了一地。
许清竹正躺在床上呜咽着哭。
梁适扳过她的身子,站在床边弯着腰看她。
躺在床上的人头发如同海藻一般,身体纤瘦却不是瘦骨嶙峋那种,依旧是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该瘦削的地方瘦削,她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却不断地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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