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也更倾向于这个答案,跟着附和道:“没什么不可能。”
“那她又不懂商业运作,把我挤走倒是无所谓,但把大哥和二哥挤走,谁来管公司啊?”梁晚晚说:“爸现在也忙死了。”
梁适对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把目光投向了懂这些的许清竹。
许清竹沉声道:“可以把这些交给懂的人,不过她不担心被人给架空吗?”
许清竹也有点不理解她。
几人聊了一阵,总算是把梁晚晚从坏情绪里带出来一些。
然后梁适又接到了梁新舟的电话,问她有没有见到梁晚晚,梁适开了个视频电话,梁晚晚胆怯地跟梁新舟打招呼。
梁新舟本想说些什么,见她哭得眼睛红彤彤,最后把所有指责的话都咽下去,变成了:“在你姐家好好休息,别乱跑。”
梁晚晚点头:“知道了。”
而梁新舟转头又问梁适:“你能去查一下徐童的父亲么?”
梁适:“啊?怎么了?”
梁新舟说:“他的前前公司是海薇珠宝,涉嫌泄露公司机密被开除了,然后又到前公司做了一个月,然后被裁员了,你让许清竹问一下海薇珠宝那边,具体是泄露了什么东西,我感觉她和梁欣然有勾连。”
梁适惊了,“那个男人?那他老婆不知道么?”
梁新舟说:“应该是。”
梁适也不知道梁新舟到底查到了什么线索,看了眼许清竹,许清竹朝她点头,表示答应她才应下来。
等挂了电话,她和许清竹讨论这件事,两人都觉得离谱的程度。
不过最后许清竹总结了句:会咬人的人向来不叫。
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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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梁晚晚睡次卧,许清竹和梁适再次睡一个房间。
这一天过得也是跌宕起伏,梁适整个人都感到疲乏,和许清竹躺同一张床上睡觉这件事,一回生二回熟。
这床单是今天中午刚换过的,旧床单还在脏衣篓里没洗,洗衣机因为洗了她俩的衣服被占,搭了衣服以后就不早了,两人匆忙出门,所以床单没时间洗。
梁适洗漱完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感觉仿佛上午的旖旎还没散去。
她上床坐在床的一侧,另一侧是正在看书的许清竹。
许清竹正在看一本诗集,依旧是全英文。
梁适躺下,侧目盯着她看,昏黄的光线把许清竹照得格外耀眼。
这画面温暖且温馨,特适合拍画报,梁适看得入了迷。
片刻后,许清竹翻了一页,书籍翻页声划拉在房间内响起,梁适的手垫在脑袋底下,袖子刚才因为洗漱还弄湿了一点儿,影响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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