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个人滚进了沙发里侧。
她仰起头看向天花板,眼睛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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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许清竹站在医院走廊里,她整个人没什么精神地靠在墙上。
赵叙宁走过来,递给她一盒牛奶。
许清竹低声说:“谢谢。”
赵叙宁却瞟了眼病房里扔在昏迷的梁适,拧开手里饮料,咕嘟喝了一口,“她去找过郑斐然就变成这样了吗?”
“嗯,回家以后就特别脆弱。”许清竹说,“整个人都在抖。”
“可能是因为受了刺激。”赵叙宁说:“她没伤到你吧?”
“没有。”许清竹说。
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哪怕梁适处在崩溃的边缘,她还是询问了许清竹的意见。
问她:“我可不可以咬一下?”
赵叙宁皱眉,“她一个月两次易感期,应该是受了大刺激,那些报告里写了什么?”
许清竹也没瞒她,两人已经交换过了信息。
而赵叙宁在听完之后,轻微蹙眉。
让许清竹把那些话再重复一次。
——我发现了另一种方式。
——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只是喜欢玩点刺激的而已。
赵叙宁沉默片刻,而后道:“我有一个猜想。”
许清竹心底隐隐不安,还是问道:“什么?”
赵叙宁顿了顿,“原来的梁适可能有性/瘾。”
许清竹靠在墙壁上,保持沉默。
赵叙宁问:“你觉得呢?”
良久,许清竹闭上眼叹气,“应该是。”
她也发现了,原来的梁适非常喜欢那件事。
只要在她躁动不安的时候,就一定需要去做。
如果许清竹不给,那她一定会去找别人。
她需要靠这样的方式去转移注意力。
赵叙宁说:“虽然她说她来自另一个世界,但我更倾向于她是精神分裂。”
许清竹摁着眉心,声音疲惫:“这些都好复杂啊。”
“所以,先别想了。”赵叙宁说:“就当不知道吧。”
许清竹无奈,“都已经进入她的世界了,怎么还能当不知道啊?”
赵叙宁:“……”
她看向许清竹,忽地很严肃认真地问:“所以你现在是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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