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可以。”
“你上次翻我的手机了,对吗?”梁适问她。
许清竹的脑海中忽地出现了那一张诡异的图片,一瞬间刺激到头皮发麻,却还是深呼吸一口气道:“是的,我对此道歉,因为我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改变了。”
“这样的我不好吗?”梁适问。
许清竹笑了下,“很好。但你知道我每天都要去思考,你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多苦恼吗?”
“我是梁适。”梁适很坚定地微笑道:“我就是梁适,这毋庸置疑。”
在她原来的世界里,她也叫梁适。
许清竹点头,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你继续说。”
“那张照片的右下角写着祭品。”梁适说:“我不记得这件事,但我回过老宅,你进过我的房间吗?”
许清竹摇头:“我们婚后就搬到了这栋别墅,在婚前去你家的时候,也没有在你家过过夜,而且没有人提让你带我去你房间逛逛。”
一般来说,新婚之前,未婚妻到了家中,肯定是要到对方的房间里坐一坐看一看的,但许清竹没有,她就和梁适匆忙地吃了顿午饭,然后梁适带着她匆匆离开。
基本上没有待够两个小时。
而梁适在她父母亲面前都还算乖,只是一直保持警惕。
许清竹看人的眼神一般都很准,所以这也是让她纳闷的点。
为什么梁适会那么警惕?
那时她们还未结婚,梁适还不像婚后那么混蛋,她也试图问过,“你为什么害怕带我回你家啊?”
那时梁适回答:“我爸妈都挺嫌贫爱富的,她们想让我和林星灿结婚,但我选择了你,所以我怕她们伤害你。”
许清竹还曾因为那个回答感动了许久。
后来发现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
这时梁适提出这个问题,许清竹便问:“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很大。 ”梁适闭了闭眼,轻呼出一口气,“你那天在我手机上看到的照片就是我的房间,目前的所有布局都一样,我进去的时候感觉到的只有压抑和不适,以及害怕。”
“所以我合理怀疑。”梁适说:“我不是梁家的亲生女儿。我妈,或许也该叫梁夫人,她在用我布一个局。虽然,我以前也是坚定的唯物论者,也很信奉科学,但总敌不过有些人愚昧无知且迷信啊,我猜想我成为了祭品,会被献祭。”
其实她还有另一种猜想的。
不过没说。
万一又说她作弊呢?
许清竹那么聪明,应该也猜得到。
梁适刚如此想完,许清竹便道:“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祭祀是假,想毁掉你是真。”
梁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