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一瞬间愣住,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从脚指头尴尬到头发丝儿,头皮发麻。
她想憋着呼吸,结果没忍住,咳嗽了好几声。
梁适和许清竹都愣住,还是许清竹先反应过来,大方坦荡地问:“怎么了?”
许清娅:“……”
她用力地捂着嘴,把自己的脸都给揉变形了,立刻拉上门,囫囵不清地问:“不用管我!”
门被关上,房间内再次归于寂静。
却是一种诡异的寂静。
电影已经切了场景,Bgm也变得舒缓。
梁适和许清竹对上眼神。
许清竹侧身下地穿鞋,“我去看看她怎么了。”
梁适立刻把投影关了。
许清竹见状,还抽空问了句,“不看了吗?”
梁适:“……”
还看?
她偷偷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又将鼻翼冒出的细汗擦掉,“不……不了。”
说话都是忍不住的磕绊,颇有一种上课看花里胡哨的漫画被老师发现的尴尬。
不,比那个还尴尬。
起码在看漫画时并没有起反应,只是单纯地看,偶尔还会评价这主笔画得一般,单纯为了迎合男粉丝画的。
那只是一种羞愧以及被拎到大庭广众之下,自尊心挂不住的羞愤情绪。
而此刻她是在真情实感地代入,比那日刚穿来时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想要标记她,和她共赴欲望盛宴还要难受。
起码那只是身体上的折磨,只要忍受一重就好。
但这是身和心的双重折磨。
梁适看了眼空了的床,轻呼出一口气。
做人呐,为什么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过……管家为什么要买这种片子?
真的是!
梁适擦了汗,又去上了个卫生间。
身体被勾起了欲望,却没有得到缓解,她上卫生间的时间都稍稍长了些,顺带平复心情,再次站起来的时候,腿根还有些软,迫切渴望想做些什么。
她拧开水龙头,将水温调到最冰冷,洗掉手心的潮热后,又洗了把脸。
思绪总算回归理智。
冷水并未让她潮红的脸色尽数褪去红晕,耳廓还残留着一丝刚刚动过情的痕迹。
梁适照着镜子,不由得苦笑。
图什么啊?
她以后再干这种事就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