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你相信其他解法存在,却未必会认可接受吧。”
钟洵声音有些沙哑。
姜简:“无论如何,我选择的解法都不会变。”
远黛葱茏,映得他眸中苍翠。
轻飘飘的声音在山间显得格外悠远。
“啊,抱歉。”姜简回过神,“这个时候聊存在论和认识论的话题,好像不太合适。”
钟洵看他毫无波澜的脸上微微泛了点红,眼中浮起笑意。面部肌肉不发达,却并不妨碍某些情绪的表达。
介于羞赧和抱歉之间的某种情绪。
“没关系,等这次节目结束了,请你喝酒,边喝边聊。”
“……”
姜简莫名其妙地看了钟洵一眼,抬脚继续往前走。
他想不通,怎么就从正经话题变成约酒了?
钟洵三两步追上他,得寸进尺:“你酒量怎么样?”
姜简平视前方:“谢邀,不喝。”
“不会喝,还是不想喝?”
“不会,也不想。”
“为什么?就不想尝试尝试吗?”
“不想。”
姜简认真地拒绝,心头泛起怅然。
即使模糊,他还依稀记得曾经和一个人畅饮夜谈,沉醉到天明,而醒后那人却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这样的经历,他不想再体验了。
他抱歉地看了钟洵一眼,径直往前走。
钟洵没有立刻跟上,撩起腕带轻轻戳了戳屏幕。
001号场记瓮声瓮气地说:“试探完了?确定不是他?”
钟洵轻轻嗯了一声,抬手摸了下喉咙,苦笑:“他会喝,也爱酒。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是因为他才学会的喝酒。”
冰原雪地里,纯粹的少年从怀里掏出一瓶烧刀子。
清白的酒水从嘴角滚落,从喉咙烧到胃,瞬间驱散了一切寒意与不痛快。
从此,姜简就像烈酒,灼烧着他心尖肺腑。
*
“你怎么不进去?”
钟洵追上姜简时,他正站在阿松家的门前发呆。
“我在回忆陈彦东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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