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道你不怕楚孤逸与林松烟在海上冲浪,冲着冲着就浪起来?”
贺凉水屈指弹她脑门,“我晕水。”
柳画鸢无比惊讶:“你名字里就带着一个水,你还晕水??”
“你名字还带着一个画,难道你很会画画?”
“……”
贺凉水举步走进当铺,将从血皇天那里顺来的金镶玉匕首给当了,竟然足足五百两银子外加一百灵石。贺凉水估摸着还能当更多,想想还是算了,钱够用就行。
“走,给你买漂亮裙子。”贺凉水有了钱,就去兑现对柳画鸢的承诺。
柳画鸢欢欢喜喜去成衣店挑了一套衣裙,贺凉水也给自己置办了两身,总不能一直穿楚孤逸的裤子,虽然现在已经是他的了……
两人闲逛小半日,回到客栈时只见铁笼内的羽红珠衣衫破碎,血迹斑斑,不知道的还以为遭到了劫色。
凤素素趾高气昂地坐在一边,伙计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看到贺凉水,羽红珠呜咽道:“贺公子,请你一定要帮帮我,纵然我有再多的错,也不该遭到这般非人的对待吧?”
凤素素嗤笑一声:“这就受不了了?你在安善城不是挺厉害的?害了那么多人,还有脸在这里装可怜。”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羽红珠受了凤素素一通侮辱虐待,哪里还敢横,只用眼睛怨毒地盯着凤素素。
贺凉水由衷地钦佩看守弟子,夹在这两个女人之间,也算是一种修行了。
“贺公子,你一定要帮帮我啊。”羽红珠叫魂似的。
贺凉水道:“羽姑娘,不是我不肯帮你,实在没有权利插手。”
“你跟楚孤逸那么好,睡觉都在一起,除了你,还有谁能帮我?”
“……”我能不能帮你,与楚孤逸睡在一起有什么关系?
凤素素闻言,惊疑不定地望着贺凉水。
贺凉水故作淡然:“我虽与楚孤逸私交甚好,但这是青霄的事,我一个外人,哪有说话的余地。”
语罢,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柳画鸢就是贺凉水身后的那只跟屁虫,“我们去哪儿?”
“不知道,瞎转悠吧。”贺凉水心里惦记着楚孤逸,拿出传音玉符,谁知唤了小半天,也没个回应。
情况与昨晚一样,就像断了信号,联系不上。
“不会出什么事吧?”柳画鸢说。
“别乌鸦嘴。”贺凉水没好气,耳中隐约听到海鸥悠长的啼鸣。
两人没走太远,就在杨柳客居不远处的茶摊上坐着,看看天,看看街道,看看过往的人,总没有要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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