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凉水失笑:“什么主什么仆的,他们就是两个小笨蛋罢了。”
“他们不适合当魔修。”
贺凉水心思一动:“他们对魔修功法的修炼并不深,几乎与普通人无异,从未害过人,如果有办法让他们重归正道,那是再好不过的。”
“正道?”楚孤逸眉梢微挑,“贺先生觉得,何谓正道?”
“就是你啊。”贺凉水理所当然道。
楚孤逸一怔,垂下眼帘,另起话头:“在堕魔宫,朵摩罗说贺先生与我上过床,是怎么回事?”
“……”贺凉水老脸一红,“这个,就是,你知道的嘛,朵摩罗那个变态想对我……我就用你吓唬他,真的,我没说上床!是他自己脑补,夸大其词。”
楚孤逸颔首,算是接受了这个理由,“朵摩罗此人,确实古怪。”
“古怪?”
“他喜欢男人。”
“哈哈,”贺凉水干笑,“是很怪。”
楚孤逸自顾讲道:“今天我去药铺买药,药铺老板的女儿一边给我抓药一边哭。”
“为什么?”
“她说他丈夫因为长得眉清目秀,被朵摩罗抓去,至今没回来。”
“……”
“我走出药铺后顺手给了一个乞丐几块灵石,我发现那个乞丐被打断了腿,毁了容。”
“那个乞丐……”
“就是药铺老板女儿的丈夫,他不敢回去面对妻子,说自己很脏。”
贺凉水抿紧唇,忍了又忍,终是咬牙骂道:“朵摩罗真是个畜生!”
楚孤逸道:“然后我又打听了一下,堕魔城内关于朵摩罗的恶行,数不胜数。”
“恶有恶报,他不会有好下场的!”贺凉水义愤填膺。
骂完忽觉,朵摩罗的下场好像已经被楚孤逸决定了,一剑捅穿心窝子,从高空跌下去,不死也要伤残。
最好连老二也一起摔断!
不知是不是离篝火太近,贺凉水身上热得很,口干舌燥,“弟弟,给我一口水。”
楚孤逸递了一竹筒水过去,“贺先生,你知道男人跟男人怎么上床吗?”
哒的一声,贺凉水没能接住竹筒,骨碌碌滚在地上,泉水洒了一地。他面红耳赤:“你问这个做什么?这是你一辈子都用不上的知识,不需要知道。”
“只有知道,才能避免。”楚孤逸一本正经,仿佛在探讨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
贺凉水喘出一口热气,一股酥麻正在由内至外浇透他,“反正,你不需要知道。”
楚孤逸目光微动,“贺先生,你怎么了?”
“嗯?没怎么啊,就是有点热。”贺凉水扯了扯衣襟,使得本就丢失腰带的广袖衣袍更为凌乱,胸前大敞,坦露一片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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