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不是皇上那边的吗,你说说这,会不会是
到底是不敢把话说明,只含糊带过。
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她病了,那谁又太小。这位大臣说话的时候,往腰下比划,示意那谁指的是司桉桉。
听闻不止谭府,还有吴府,吴大人险些出事。真是狠啊,不仅要除掉还要带走吴大人,一个不留啊。
我去吴府看过,府上的下人都醒了没闹出人命。哎,赵家糊涂啊,铮铮铁骨清清白白几辈子,如今是这个下场。愚忠,这就是愚忠!
今夜之前,谁也不敢相信赵家谋逆,更想象不到病重的皇上打算起兵造反了!
听起来甚是荒谬的事情,今夜还真就发生了。
到现在,众人其实都觉得这是司芸的错,可是又不能说。
也是经此一事,不少人重新想起国公府,想起曾经的赵家。
年迈的大臣跟年轻的大臣讲曾经,然后再感慨一下现在。
混在其中的进士们,更是以这种方式重新认识了国公府,认识了安国公,也是唏嘘不已。
进不去。人群中,苏虞像条泥鳅,在里面滑来滑去听消息。
谭府大门紧闭,周围守着禁军,不准任何人进出,走门不行,翻墙也不行。
见谭府进不去,苏白苏去了趟吴府,好在吴嘉悦只是皮外伤,正在敷药问题不大。看她没事,苏虞等人这才又折返回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谭府大门终于打开了,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过去。
吴思圆,
吴思圆拢了拢外衫,看见大家都一样,不由松了口气。
众人看见吴思圆吴大人,也只穿着外衫趿拉着鞋,跟底下的大部分大臣一样,毫无形象地站在谭府台阶上,不由抽了口气。
吴大人死里逃生,不容易啊。
吴思圆轻咳两声,将司牧刚才的话跟底下的大臣们说一遍。
她话音落下,底下沸腾起来。
今夜最惊诧的两件事:
一是:司牧没拿这事做把柄逼司芸司桉桉让位,尤其是选择放过了赵家。
二是:吴思圆为什么在这里替长皇子传话?平时传话的胭脂不是出宫了吗!
她到底是哪头的啊!
吴思圆两手搭在身后,脸上带着轻松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