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凤脸色难看到说不出话,越提起状元越是难受。
安父见她情绪不佳,连忙摆手,先不说这个了,街上那花魁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将人肚子都弄大了。
安家母父得知此事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怪罪她女儿行为不检点,而是说她太大意。
安父又逮着那花魁骂,话也比较难听,类似于什么出来卖的,谁知道肚子里是谁的种,总不能因为他女儿优秀,就硬说是她的。
骂完解气,他又拉着安从凤的胳膊,边跟着安从凤往里面走边说话,可得小心哄着赵小公子,不能让他因为这事不愿意跟你好了,毕竟跟那些花魁什么的比起来,国公府才是正道。
我女你听爹一句话,忍这个一时,将来什么样的男子还不是随咱挑选。
若是平时,安从凤定会隐忍,可今日实在是太气了,她的退让换来的是赵锦钰无尽的得寸进尺。
爹你可知道,我本应是榜眼的,我本来该是榜眼!安从凤反手指着自己,那个吴嘉悦跟苏虞连个屁都不算。
今日打马游街风光无限的人应该是她,被未来同僚争相敬酒恭维的人也应该是她。
安父一怔,疑惑起来,可外面金榜都贴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他,是那个贱人!安从凤指着赵锦钰的院子,气极,几乎是咬碎了牙低声骂。
他找人毁了我在京中的名声不说,还毁了我的前途,就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入赘,让我离不开她们赵府。安从凤恨到眼尾通红。
安父最是生气,当场险些跳起来骂,还是安母顾忌着她们一家三口都在人国公府里,说的太难听别被听到了,这才伸手拉安父一把。
女儿,国公府是不是不能再待了,安母说,要不咱们退了这婚,赶紧离开吧。
我岂能这么走?安从凤呼吸沉沉,我什么都没了,怎能这么便宜了他?
他不是舍不得我离开赵府,不是要把我留下吗,那我满足他!
安从凤大步朝赵锦钰院子里走。
钛白看见她回来,还行礼问她,你回来了嗳,考第几啊?
赵锦钰呢?安从凤脚步未停。
在里面嗳。钛白疑惑,跟着安从凤往屋里走。
结果安从凤进去后,直接反手将门锁上了。她关门力气之大速度之快,险些撞到钛白的额头。
钛白立马往后仰脸,这才堪堪躲过。
这么急,是要急着进去找死嗳。钛白抬手抚自己胸口,徐徐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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