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快当众解他腰带了!
谭柚用腰带将大氅系在司牧腰上,他腰肢纤细,轻轻一勒,束成一截细腰。
谭柚将大氅拢好,抬眸看司牧,是。
司牧眸光清亮,抿起唇角,将视线缓慢从谭柚脸上移到地上。他低头看,大氅衣摆在他鞋面上,既不会踩到,也不会绊到。
司牧耳朵有些热,脚尖俏皮地往上翘了一下。
他拿眼睛看了一眼谭柚,又看了一眼谭柚,抿了抿唇,才矜持地小声说,挺好的。
像是一语双关,不知道是说腰带系大氅挺好的,还是公然调戏他的谭柚挺好的。
两人抬脚进御书房,御医们跟在后面,可能是心境不同,这会儿再看司牧身上的翠青色衣袍,竟觉得颜色鲜亮好看,站在深绿色衣袍的谭柚身旁,司牧身上满满都是翠青青的生机。
隔着一个屏风,谭柚被御医们一对一的检查。
谭柚感觉自己像个考试用具,是用来年底考核御医们的,而考核内容便是在她身上找不同。
膝盖处有擦伤,不严重。
手臂上有淤青,应该是挡了什么袭来的重物,但也不严重。
脖颈处的刀伤比较浅,依旧不
御医还没说完,就对上司牧的眸子。那双凤眼在看她时可没有半分乖巧笑意,而是锋利又淡漠,像把悬在脖颈处的刀。
都不严重?司牧捧着手炉轻声问。
他指尖温热,指腹缓慢摩挲手炉上的花纹,看向御医,若是有后遗症呢?
御医一顿,差点脱口而出:
您说的后遗症是指留疤吗?
谭柚那道伤不深,根本不会留疤。
但御医不敢说,只低头道:那臣还是再检查一遍吧。
已经三个御医了,答案都一样,只是措词不同。
谭柚的确没受什么重伤,手臂上的淤青应该是打斗时留下的,膝盖处的擦伤应该是救孩子时擦在了地上。
直到沈御医说,的确没事。
她在司牧面前向来能说上话,态度也没其她御医那么拘谨,她也是配合你,你说要御医们挨个给她检查,她便在里面坐着不动。
司牧掌心里滚热却不觉烫手,软声说,因为她是阿柚。
对对对,幸亏她是谭柚,但凡换个人,都不会这么无底线的纵着您。沈御医道:殿下,驸马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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