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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此生都要叮咛照看的夫郎。

司牧刚才在外面的话,谭柚都听见了。

他怎么会没人要呢,至少她总会站在他身侧, 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予支撑。

就像是初遇时那般,他若坐在身后的马车里, 那她必然坐在车前为他护航。

司牧的耳廓就这么泛起一层红晕, 热意顺着耳朵蔓延到脸上。他双手托着脸,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谭柚, 软声软气地说,我想喊硃砂进来。

谭柚,

司牧伸出一只手,捻着她的袖筒轻轻晃,我怕我忘了。

谭柚倒是可以不厌其烦地说给他听,但是谭柚不能像硃砂一样,一天十二个时辰随时候在他身边说给他听。

于是硃砂推门进来。

硃砂也挺不好意思的,驸马,主子。

司牧欢快地招手让他过来,于是主仆两人当着谭柚的面,在旁边嘀咕。

司牧笑得清甜荡漾,一想起谭柚的话,他耳廓就热。

司牧怀疑谭柚是故意的,唇瓣擦着他的耳朵,热意拂在上面,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刺激着他头皮,导致司牧一想起来脸就红,张嘴就想笑。

殿下,硃砂兴致勃勃地搓手等,等了半天司牧就在那儿光笑,于是他很为难地说,您这个样子,我是猜不到驸马说了什么的。

他记性好,但不代表他会读心跟读别人的表情。

可司牧就是想笑。

阿柚说会一直管着他,不会让他没人要~

除了母皇外,现在他也是有人疼的。

司牧深呼吸,情绪尽量平稳,可一张嘴说的却是,呜呜阿柚怎么能这么好呢?

硃砂,

眼见着硃砂要说话,谭柚颇为无奈地看向他,我来吧。

她这个驸马,到底是不能当的过于体面,至少在硃砂面前,是维持不住面上的清冷板正。

谭柚声音不疾不徐,一板一眼的将刚才的两句话重复一遍。她说话的时候,司牧就乖巧地坐着,昂脸看她,眼里倒映着她的身影。

像她的忠实观众。

谭柚本来毫无情绪的两句话,因为垂眸看他,到最后语气不自觉温柔起来。

她伸手屈指在他挺翘的鼻梁上刮了一下,眼里都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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