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老太太院子,司牧就伸手扯上谭柚的袖子,软软地喊,阿柚。
他笑盈盈地问,你有小金库啊。
跟在后面的硃砂听到这话瞬间兴奋起来,眼睛巴巴看着身前侧的两人。
哈,驸马的小金库昨天晚上没上交!甚至听这语气,驸马像是都没跟长皇子说过。
谭柚侧眸看司牧,眼底带着笑意,坦白温声回,有。
谭柚觉得钱应该是哪里需要花在哪里,但如果司牧想要,那便给他。
司牧闻言却只软软的啊了一声,他眨巴眼睛,好巧,我也有。
他有的那个都不是小金库,是大金库。长皇子的私库里随便漏出点银子都比谭柚的多。
司牧两只手勾在身后,俏皮地往前跳了一步,超过谭柚半步远,转身看她退着往后走,我的金库给你好不好?
硃砂,?
硃砂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跟他想的可不一样。
谭柚抬眸看司牧,司牧说,我又不缺吃喝,所以我所有的金银珠宝都给你好不好?
司牧这话是认真的,因为他算了一下谭柚的俸禄,然后发现少的可怜。
谭柚微顿,语气疑惑,为何?
司牧说,你有朋友跟学生,有必要的应酬,是需要有点银钱,而这些人我都没有。
都说拿捏住女人的钱袋子,才能拿捏住女人。司牧是没安全感,但他索要安全感的方式不是掌管谭柚的钱袋子。
他忽然往前凑半步,站在谭柚面前,谭柚顺势停下,两人脚尖抵着脚尖。
谭柚没往后退,司牧没往前走,而是就这么隔着两个拳头大小的距离轻语。
我的银子都给你好不好,司牧轻声说,你管着我。
他扯着嘴角弯着眼睛,像是在笑着说话,母皇离开后,都没人管过我。
没人在意他每天吃没吃饭,又或是吃了几口吃的什么,胭脂跟硃砂和他最是亲近,却不敢真管着他。司牧熬夜看折子,胭脂心疼又劝不动。
司牧想要人管着他,管他一辈子,这样他才会好好的。因为有人疼爱的鲜花,才开得最漂亮最长久。
司牧看着谭柚,想的是长久。
谭柚抬手,掌心搭在司牧脑袋前面,轻轻揉了一把。司牧瞬间就跟块融化的奶糖似的,软乎乎地跌趴在她怀里,两只手抱着她的腰,好吗?
谭柚笑,好。
她不是个喜欢在人前做亲热动作的人,便借着低头垂眸的举动,轻轻在司牧额前说话,先起来,硃砂盯着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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