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谭柚在他那里有没有这个分量。
司牧愣在原地,薄唇抿紧。
直到旁边谭柚伸手握住他的手背,温热的掌心裹着他微凉的手,司牧才侧眸看过来。
他跟谭柚对视,在她平静温和的眼睛中看到了她对自己的无限纵容,心突然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泛着酸涩感,就这么密密麻麻的疼起来。
他以前都没真正在意过自己的身体,直到今天忽然发现,这副身体以后好像不仅仅属于他一个人了。
司牧这才意识到自己以往是亏待了它,没能把最好最健康的它,交给最好的谭柚。
司牧眼睫煽动着落下,端着茶盏的手指无意识收紧。他深呼吸,随后抬眼看向谭主君跟沈氏,轻声道:我知道了。
谭主君跟沈氏松了口气。
最后是谭橙。
谭橙的红封在几人中最厚,一度让其余几人觉得她把娶夫郎的老本都送出去了。
你不留点吗?谭母问,哪怕偶尔跟同僚出去喝酒也需要银子啊。
谭橙顿了顿,我没什么能一起喝酒的同僚。
自从翰林院能早早散班回来后,谭橙的作息就跟谭柚差不多了。亥时睡觉,饮食均衡,没什么能花多钱的地方。
谭母,
谭母竟找不出反驳的话,呐呐道:你随我,我也不爱喝酒。
众人看看谭母的酒肚,再看看谭橙劲瘦挺拔的腰,一度沉默,表示不信。
谭橙的红封里有地契跟她存银子的票根,都放在了里面。
这是我的心意。
谭母摇头咋舌,你的心意好厚啊。
谭橙,
谭柚笑,阿姐不用,你厚厚的心意我收下了,但红封不要。你放心,我有银子,够花。
她此话一出,司牧幽幽的目光扫过来,轻轻软软地问,你有银子啊,都放哪儿啊,将来怎么花?
第39章
我们都听说了,你喜欢听别人夸长皇子。
司牧此话一出, 厅里瞬间安静,谭主君跟沈氏将目光放在谭柚身上,老太太跟谭母端水喝茶。
跟毫无经验刚刚成亲的谭柚比起来, 有夫郎的老太太跟谭母显然都被问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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