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认罪状上说得明明白白,柳月、木遥二女不过是被皇后派来的,王爷说的真凶,自然是指皇后。
若是他要杀了这二女,也用不着搞得这么大张旗鼓。
闲王直接对皇后发难,这可把几府的官员吓得半死,几个知府大人便让人去把这些刻印的认罪状揭下来,可闲王在这些贴了认罪状的地方,都派了人守卫,便是防止认罪状被揭下来的。
是方知府命我等来揭下这认罪书的,没有官府的许可,不可胡乱张贴这些那被派来的小吏对看守认罪状的人道。
那人冷笑,是闲王命我等守在这里,不许人撕掉认罪状。这里是闲王封地,闲王受如此大辱,难道连申辩都不许了吗?你们官府之人,不为民请命,不为王妃做主,有什么用?不如脱了这身官府,回家种红薯去吧!
那人说得掷地有声,有条有理,周围百姓都点头,他说得没错,王妃也太可怜了,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闲王到封地不到半年,平日里只和一些江湖名流交往,大家都知道他并不喜欢攀权富贵,他性子好,十分爱王妃,虽然素有草包之名,但是百姓们对他看法还是好的。
毕竟爱妻之人,虽然窝囊,却绝不是坏人。
于是,闲王妃被皇后害这件事,一下子传遍了三府数地,然后渐渐的往外地传去。
而也是这天,穆凌寒让人押着柳月、木遥二女,还有那名协助犯事的男仆,带着认罪状,亲自到了巩昌府府衙。
闵恒之前已经看了贴在他府衙门口的认罪状,正心惊肉跳,想着闲王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向皇后问罪,这件事很难善了了。
他正去召集底下的官员下属,商讨如何解决这件事,闲王来了。
闵恒便赶紧去见闲王。
然而此时的闲王,如变了一个人,他冷着脸,一身肃杀之气。
闵恒和身边的同知几人,也看得心中七上八下,脸色发白。
王爷,您怎么来了?闵恒挤出一个笑,小心翼翼问,他自然是清楚,闲王这次来,是为了王妃被害之事。
闲王语气冷厉,我自然是来伸冤的。闵大人,你是巩昌府最大的父母官,你的管辖下,有人被害,你管不管?
自然,管。闵恒脑袋都大了,皇后害闲王妃,这算什么事?这皇后也是闲得慌,这巩昌府距离京师几千里,她居然派人如此大费周章的来害闲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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