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什么呢?
“这是什么?”冷心雨看到床帘上面挂着一个葱绿地小铃铛,质感十分特殊,铃铛上面还雕刻着一些类似于符文的图案。
她摘下来,伸手轻轻晃了一下。
“叮当——”
应灼脸色大变,高声道:“别动那个!”
——“啊——”
女人的尖叫声忽然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开,这个声音尖锐而又发狠,好想要把人的耳膜撕破一般。
冷心雨和胡方都吓了一跳,整个儿扬倒跌倒在地。
胡方指着绳子上发生的异端:“是、是什么!”
“这是招魂铃!”应灼喊道。
“招、招魂铃?”胡方抖若糖筛,看向脸色已经完全煞白的冷心雨。
冷心雨快哭出来了:“为什么二奶奶的房间里有招魂铃呢?”
女人的叫声犹如澎湃的海潮,一下、又一下地朝着所有人击打而来,时遇捂着耳朵,希望能降低一下分贝对耳膜造成的攻击。
绳子上面吊着一颗脑袋,脑袋脖子下面没有身体,只有乌黑的长发拖地。
黑绳和黑发几乎融为一体,柔软地发丝无风自动,好像在空中跳舞,整个房间里的光源一下子就按了积分,昏暗的视觉给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增加巨大的恐惧感。
脑袋微微转动,露出了一张煞白地脸。
这张脸是女人的脸,除了肤色茭白之外还能依稀看到生前的模样,十分清秀。
它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却又好像醒着、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轻哼着什么。
时遇站着,直直地看着这个脑袋。手电筒的光照在它的脸上,让那张发白的脸更加妖异。
“你是陈念?”她问。
胡方差点给时遇磕头,你怎么还敢跟它对话啊?
脑袋睁开了眼,眼眶里面没有眼球,只有阴森森的眼眶在盯着时遇。
时遇在它的脖子上面看到了两个勒痕,一个是上挑的、一个是……平型的。
——“呜呜呜,康郎我对不起你……”
它忽然哭了,声音呜呜咽咽,凄惨而又悲伤。
“董唯康吗?”时遇惊诧。
她这句话好像触发到了什么剧情点,耳边又传来老爷的声音。
老爷——“你、你这贱货!竟非处子?”
女人——“呜呜呜呜,康郎我对不起你。”
老爷——“贱人!贱人!来人啊!把柴房的董唯康直接活活打死!”
女人——“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