鲥鱼多刺,唯美却又割喉。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时遇忽然有些奇怪,总觉得自己的名字对于应灼来说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应灼的眼型微微拉长,带着某种不用言语的笑意、
时遇者才想起来,自己好象没有跟他讲过自己的名字,她有些无语。
这个人好像不关心竞技时事啊。
名片上面是一家菜馆的名字,菜馆名为《幸福菜馆》。名片的背面还有各种各样的菜肴,其中一个就是“珍馐鱼汤”。
“这可奇了怪了,他们家欠了两千多的电费,居然还点菜馆的菜?”冷心雨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胡方倒是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有的人就是冲动型消费人选,说不定人家是为了庆祝自己儿子过生日,特地奢侈了一回呢?”
时遇抬头瞥了一眼胡方:“电费是人日常生活里面不可缺少的东西,我不相信有人宁愿吃饭都不愿意要电费。”
除非……
时遇的眉心皱的越来越深,应灼看着她在微弱的灯光里逐渐沉默的样子,把时遇的心里话说了出来:“除非这家人的经济能力确实十分拮据了,或者就是……”
他话音一顿,看着三双眼睛齐刷刷看向自己。
胡方和冷心雨都被吊足了胃口:“或者就是什么?”
应灼不说话,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皮看着时遇,似乎是想要听她说出自己的判断。
时遇被他瞧着,总觉得那双目光里面除了打量更多的是审视,这种审视的感觉很像一个身处在山顶上的人睥睨着山底下风景的样子。
这个叫应灼的男人,不知道是什么职业、不知道是什么来历,更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对自己很感兴趣。
但是时遇觉得,这个人的身上有一股子从血液骨肉里就带有的傲气。
见二人都不说话,胡方的急性子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扬声逼问:“快说啊。”
时遇瞥他一眼、又瞥了应灼一眼,说道:“或者是两口子不想过了,也顾不上交什么电费。”
“啊?李思睿的父母要离婚吗?你从哪儿看出来的?”冷心雨捂嘴惊呼。
时遇的这个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床底下找到了第四张作文纸,上面的内容承上启下讲述了作文后半段,在游乐园回来之后的内容。
——【那一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们一家人的噩梦,更是我的噩梦。大家不是都说,警察是抓坏人的吗?为什么他们要抓走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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