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缘还是委屈的喊:“冷!好冷!”
邬起只好起身付账,抱着墨缘住进了酒楼的豪华客房,在房间里面用被子衣物等将墨缘团团裹住,甚至还叫来小二要给屋子里添火炉保暖。
小二看着这暖秋八月天,心里不停嘀咕,这天气明明一点都不冷啊!但小二的疑惑没能说出口,很快屈服在了邬起的金钱攻势下,在邬起抛出大把灵石后,小二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立刻让人往墨缘的客房里堆了五六个大暖炉。
可是在屋子里的温度升高后,墨缘还是在邬起的怀里发抖,即使邬起紧紧抱着他,却依然感受到墨缘体内外生寒,冷得像一块冰,不管有多少温度,都会不断在他身上流逝。
“冷……”墨缘揪着邬起的衣襟,已经神志不清了,断断续续的抽噎,“好冷……好痛……”
“不冷,不痛。”邬起抚摸他的头发,将墨缘全身都裹在自己怀里,“很快就好了,我保证,很快就会好的。”
邬起是骗他的,邬起自己也知道,他丝毫无法缓解墨缘的痛苦,他只能看着墨缘在自己怀里变得冰冷,在疼痛中发出细碎的哭泣。
所有的安慰都显得虚伪无力。
……
幸好,墨缘最后睡着了,或许在睡梦中,他能够得到短暂的喘息空间,所以他睡得十分安稳,不再发出痛苦的声音,也丝毫不曾动弹躯体,如同死去了一般。
邬起却睡不着,紧抱着墨缘守了他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看见墨缘睁开眼睛,才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
“我昨晚上是不是喝得很醉?”对于自己睁眼醒来就躺在邬起怀里这件事,墨缘毫不讶异,甚至兴奋地抱住邬起的脖颈,一个翻身就压在了邬起的身上,“我一点也想不起昨晚上的事情诶!我肯定喝得很醉吧!”
看他兴奋无比对自己喝醉一事莫名自豪的模样,邬起只觉好笑,揉他的头发:“是啊,你还发酒疯了。”
墨缘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我发酒疯了吗?我做了什么吗?”
邬起那一刻鬼使神差,压抑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撒谎道:“你吵着要跟我成亲,非逼我答应。”
说完这句话,邬起自己也耻于自己内心那点龌龊的心思,他顿时不敢看墨缘了,别过脑袋,觉得脸上微微发烫。
邬起的谎言却被墨缘轻易采纳了,墨缘点点头道:“也对,最后成亲的愿望……我确实是想挑你来成亲的,你长得那么好看,死前能和你拜个堂,我都能从坟墓里笑到蹦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