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秀不明白为何司马莞有此一问。
看来司马琰是肯定自己一定会去了······
司马莞凝神望向窗外。
事关李伯禽······
说起来,她也很久没有见过李伯禽了。
不知那昔日风流天下闻的青衫宰相,如今是什么模样?
司马莞凝眉微笑起来。
不管成不成,终于要开始动手了。
“和秀,把它烧了吧。”
她指了指那桃花信笺。
“是。”
和秀一如往常那般,将那被司马琰亲手撒上香粉,细细琢磨过如何下笔的信笺撕得粉碎,又扔在屋中冷熏炉中,看着它化成了一堆烟灰,才作罢。
“彘奴那边收拾得怎么样了?”
司马莞又想起今天才过来胡闹了一番的司马玦。
今日看来他也没多长进,还是个小孩子脾气要人哄着。
“五殿下在汤泉沐浴后就回院中休息了。”
和秀也听紫衣说了今天下午的事。
五皇子太不像话了,若不是殿下宠着他,谁能由着他这么胡来?醉后闯入殿下的屋子,也不见受什么责罚,反而还能得殿下关心。
殿下宠他,也太过了些。
“他那边的东西你都预备好,一切紧着他来,别让他缺了什么。”
司马莞将自己早就交代过数次的话又重复一遍。
惹得和秀忍不住暗暗摇头。
统共两个侄子,一个被殿下捧在手心里,宠着爱着呵护着,唯恐受了一点儿委屈。
就算犯了错也不忍心责斥,反而要小心翼翼地哄着。
另一位呢?
就算再怎么讨好,也不见殿下心里有他一点位置······
桃花笺送得再勤,稀罕玩意儿送的再多,都不如五皇子一张脸来得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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