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在屋中看到的场景,他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肖想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十五岁生辰前被她明里暗里询问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时?
是他十五岁生辰被她蒙着眼睛拉到屋里说要给他一个惊喜时?
抑或是更早一些时候,她突然出现在他的人生中,牵起他的手,将她带到了上阳别院,说这里就是他的家的时候?
司马玦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思是永远见不得光,注定要被人咒骂诟病,永远都无法出现在人前的。
这种心思不会被她接受的。
她那样美,那样温柔,那样高贵。
简直是建康城中一朵幽然绽放的兰草,任谁也配不上她。
司马琰配不上她,他也配不上——他们都一样的肮脏恶心,对着自己的姑母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司马玦无声地笑了,怪不得他跟司马琰是兄弟呢,他们的身体里是一样下流肮脏的血。
可是好想要她······
想要她的眼里只有自己,只关心他的喜怒哀乐,只为他一个人而动容。
就算是以这样的身份。
再过分一点的话,就是司马玦只在梦里妄想过的。
想要把她压在身下,满满脱去的她的衣衫,一边揉着她的乳儿,一边将自己送进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和她深深地,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司马玦身下已经硬的发疼了。
他又想着她刚刚在自己刚刚闯进房间时的样子。
酥胸半裸着,纤细的腰身被那件碧色小褂裹着。
纤长雪白的颈子露在外面,像是极易被人攀折的模样。